羽翼渐丰,等她有了亲手斩除这些黑暗的能力。
到时候,她一定要将这些都亲自斩灭,让他们永无出头之日。
这是她作为圣女必须要做的事情。
即使可能会深陷危险,她还是不能逃避,她有她的职责,她的职责就是让她的子民能生活在一个与世无争,能安稳过日子的地方,好山好水,好人好物。那些可怕的,血腥的,肮脏的东西就交给她,她的子民们,不用去见这些东西。
这是她们世代圣女的职责,是她们在坐上这个位置时要发的毒誓,
此生此世,为子民所活。
楚翘坐在一片农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如是想。
彼时,夏卿还没有清醒,仍是陷在昏迷之中。
花老头也说不出症结的所在,只是觉得夏卿这昏迷的症状很是蹊跷。
呼吸,脉搏,一切正常,可就是无法睁开眼睛。
喂她吃药她吃的下去,喂她进水进食也都很顺利,可就是不见睁眼不见清醒。
难道是药方错了?
行医多年,这是花老头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医术。
从他解不了夏卿的毒而曲子琰却轻松解开那时起,花老头就已经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
看了这么多的医书,行了这么多年的医。他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医术。
可夏卿的无法清醒,却推翻了所有他对自己的看法,以前有多信自己,现在就有多怀疑自己。
医者不自医。
花老头因为夏卿得了心病,每天郁郁寡欢。
他每天替夏卿号脉,每天亲自煎药亲自喂药,只求夏卿能醒过来。
但是让他很失望的是,夏卿没有醒过来,甚至连要醒的征兆都没有。
花老头急了。
但是曲子琰却是不急。
他颇为自得的欣赏花老头每天自恼的模样。
他照例每日照顾夏卿,却绝口不提夏卿何时醒这样的话。
这与当时虎视眈眈的威胁着花老头一定要还他一个醒着的夏卿的曲子琰完全不同。
“你不急吗?”
这已经是每天花老头都要对曲子琰说的话了。
“急不得。急了她也不醒,还不如慢慢等着她。”
曲子琰今日很难得的下午就过来了,还接过花老头手中的瓷碗亲手喂夏卿吃药。
“你不是很着急吗?那日还这么威胁我来着。”
花老头不用喂夏卿吃药了,一时没事情做了,干脆就搬了把木椅坐在曲子琰身边,看着他一勺勺的将药喂进夏卿的檀口。
“那时是那时,现在我想明白了,这事情,真急不得。”
曲子琰抬头看了看花老头,他的身上总是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味。
“可我急啊!”
花老头望天哀嚎。
这夏卿若是再不醒,他可能这辈子都不想行医了。
虽然是经常会出现医不好病人的情况,但是对于骄傲的花老头来说,医不好是不存在的。
在他的字典里,只有好医和难医这两个情况。
“你真的这么着急?“
曲子琰看似随意的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
“那好,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但不知道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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