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手心直冒冷汗,一阵晚风吹来,双手手心感觉凉丝丝的。
定了定神后,傅楼走到黑衣男子身旁,取回自己扔出来诱敌的那个黑色储物袋。然后在黑衣男子身上搜索一番,拿走黑衣男子的储物袋以及那柄剑和连弩,并收入储物袋中。
就在傅楼准备离去之时,傅楼再度神色大变:“又有人来了!”
于是,他赶紧施展出真元护体盾,默运驱物术,全神戒备,欲作困兽之战。
紧接着,两道身影迅速朝他这里飞来,瞬间到了傅楼面前。
两道身影分别是一男一女,男的身着灰色儒衣,女的身着一袭白衣,二人年纪都约莫三十来岁的样子。从两人身上的真元波动来看,傅楼知道两人都是筑基期修士,自己的修为与他们相差太大。
傅楼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逃是逃不掉的,打也是打不过的,只能全神戒备,静观其变。
“在这!”那个女子眼尖,指着地上的黑衣男子尸体和滚在一旁的头颅。
灰衣男子走过去看了看黑衣蒙面男子的尸体,然后把地上那颗头颅的蒙面巾扯下仔细辩认起来。过一会儿,他然后转头对那名白衣女子道:“王师姐,是此人,没错。”
那名白衣女子也走过来看了看,点点头,并无异议。
“可是,谁杀了他呢?”那名灰衣男子疑问道,然后看了看傅楼几眼,神色中有些疑惑。
傅楼以为二人要对自己不利,急忙后退了几步,右手握住金剑,戒备地看着眼前二人。哪知这一男一女盯着傅楼看了几眼后,都摇了摇头,转而再仔细地去查看地上那名黑衣蒙面男子的尸体。
“此人身上并无其他伤口,可见他是被人一剑斩下头颅而死。能出手如此干净利落的绝非一般人。”灰衣男子对白衣女子道。
“嗯。”白衣女子应道:“上次就是此贼抢劫刘师弟的。那次若非刘师弟用敛息秘术装死,怎么可能留有性命回山禀报师尊,并将此人的形体相貌记下来。据刘师弟讲,此贼修为不错,而且手段狡猾,出手阴险狠辣。”
说到这,二人不由地自主地转头又看了看傅楼一眼,转而又摇了摇头。
这时,那名白衣女子叹了口气道:“可惜王师弟两只手臂都被此贼狠心地砍断了,而且内腑受伤也很严重,一时半会难于痊愈,恐怕此生修为将大受影响。”
灰衣男子一听,脸上也随之一黯,跟着叹了口气:“可惜了王师弟如此奇佳的资质。”
接着,灰男子在黑衣男子的尸体上搜寻了一番,转头对白衣女子道:“此贼的储物袋已被取走,可是杀他之人又不知是谁?看来王师弟所获的那枚珍贵的妖兽卵是无法找回来了。”
显然,这一男一女看到傅楼的修为这么低,根本不相信眼前的傅楼能杀得了这名黑衣蒙面男子。
傅楼当然不会主动告诉他们这名黑衣男子是自己所杀,只是默不作声。
这时,那名男子转而对傅楼抱拳一礼,和蔼地道:“在下玄天宗的叶天,这位是在下师姐姚珊,请问道友贵姓。”
一听是玄天宗,傅楼心中一惊,暗道:“这两人居然是玄天宗的,那可是本宗的对手,虽然两派之间因同属正道而并没有发生械斗之事,但暗中还是在互相较劲的。”
傅楼强自镇定一下,然后拱手回礼:“原来两位是玄天宗的高手,失敬!失敬!在下免贵姓楼名棋,乃是一名散修,并无门派。”
叶天哈哈一笑,指着地上的黑衣男子道:“过奖了!在下哪是什么高手啊,在下有一事想请问楼道友,是否知道此人是谁杀的?”
傅楼也跟着微微一笑,道:“实在惭愧得很,在下也是刚刚赶到此地不久。当时,在下走出坊市时,只听到一声低沉惨叫声,待在下赶到这里时,发现此人已身首异处。在下也并没有发现别人存在,不过似乎听到南边传来微微的破空声,像是有人往南方飞遁而去了。”
叶天眉头轻皱,将信将疑道:“既然那人已经远去,追之已不及。不过地上之人与本宗有些怨隙,此次师尊派我俩来此就是为了寻找此人,虽然此人已死,但在下欲将此人的尸首带回去宗门禀报师尊定夺,不知楼道友可有异议?”
傅楼急忙摇了摇头,道:“不,此人与在下素不相识,其实叶道友不必过问在下。”
“那敢情好。”说完后,叶天当即取出一块大布帛,把黑衣男子的尸体连同头颅裹住,然后收入储物袋中。完后,二人向傅楼拱手一礼,然后双双驭剑向北方而去。
傅楼待玄天宗二人离开后,才发现一身内衣已经湿透,贴着身子粘乎乎的,怪不舒服。
此时,傅楼还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那就是右臂被箭弩划伤之处此刻居然已经结痂了,伤口好得太快了,快得有些不可思议。但他此时不敢过多停留,来不及细想其中原由,于是驭剑腾空向神仙宗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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