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低落,一直低着头闷声不语,只一个劲儿地扒着碗中的饭。不久,他不知不觉吃完了碗中饭,于是他起身向五人告辞而去。
就在起身的刹那,听到旁边桌传来一声嚣张的讥笑:“这不就是那个记名弟子吗?就凭他,也要修仙,做梦吧!……这般弱小的灵根也只能在修真界做做扫地的童子。要是我……还不如早点回家去,省得出来丢人现眼。”随后传来一片幸灾乐祸的笑声。
傅楼后背不由地一僵,慢慢转过头深深地注视着那人,面色冷漠,眼神久久没离开,似乎要把这年轻道士烙印在脑中。可是那个年轻道士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傅楼的变化,此刻正与几名年纪差不多的道士聊得正欢。
傅楼拳头已紧握,手指由于用力过大而关节发白,几个深呼吸之后,他忍住了心中那团火,他猛地一转头,头也不回大步走出了膳堂。
“必须再花加倍的时间去修炼,我就不信邪,我一定会成功的。”在回藏经楼的路上,傅楼心里狠声道。膳堂受辱之事再次残酷地昭示着修真界一切以实力为尊的不变真理,没实力就会被人踩在脚下,任意辱骂欺凌,甚至生杀予夺。
之后的两个月内,傅楼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修炼《炼气诀》上,其余时间则修炼《无极诀》练筋篇六式。
藏经楼平日里事情本就不多,毕竟修真人士大都把时间花在修炼上,来藏经楼看书的人很少。再者,他所管的前三层内的书籍,对神仙宗的修士吸引力太小了,他们甚至认为来此看书是在浪费时光,因而前来藏经楼一至三层看书的同门实在是廖廖无己。
来四层和五层看书的修士也并不多,偶尔前来看书的修士都是有特权的,都有开启上面阵法的玉牌,他们一来就自个飞身上去了,根本就用不乎傅楼。再说,傅楼自个都没有这种玉牌,又如何帮得上忙呢?
藏经楼前院一般只有他一人,师兄洪贡则呆在左厢的一间房内很少出来。马长老住在五楼,至今傅楼未见他下来过,就算是他离开了,以傅楼的修为也察觉不出来。
经过两个月的苦修,傅楼修习的《无极诀》练筋篇六式终于有了一定的成效。
事情是这样,傅楼那天练完练筋篇六式后与平时感受大不一样,当时感觉特别地神清气爽,只是浑身直冒臭汗,简直臭不可闻,令人作呕,蓝色道袍也因此变成黑色道袍了。事后傅楼洗个冷水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蓝色道袍。
可是当傅楼洗完冷水澡后,就算穿着干净的道袍也还是感觉全身油腻得很,显然是没有洗干净。于是他又跑去膳堂左侧那个澡堂里烧一个大锅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最后总算洗干净了,又换了一身干爽的蓝色道袍。
然后他把那身黑污污的,脏的没有必要洗的道袍一把火烧了,留下一团灰烬。就算如此,傅楼还觉得那团灰烬臭气未全消,可见那汗有多臭。
其中还一个小插曲,当傅楼跑去澡堂洗澡的时候,把澡堂的杂务弟子全都熏得捏鼻子跑出去了。傅楼满脸歉意看着夺门而去的那几位同门,不由地干笑几声。
沐浴过后,傅楼的皮肤如剥壳的熟鸡蛋一般白净,比以前更加光亮,就连整个人似乎也长高了一些,浑身肌肉也更加结实有力,像是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他在从澡堂回到藏经楼的时候,随手抓了一下门口的那个石龟,没想到居然拎着石龟离地而起。他拎着石龟掂了掂,轻松的很,而那石龟看上去少有五百斤重。他心中一阵喜悦,自己力气居然增大这么多,记得自己上山之前也就能拎起百来斤的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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