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看着亲人的脸一张张变得冷酷。
我再也忍不住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道:“妈,爸,范哲,你们从来只会问我要钱,可是你们知道我的钱要从哪里来吗?”
心心的托儿费和预防针的钱还没有凑够,又让我支付弟弟的手术费。
范哲听出来我拒绝他,像疯了一样推我一把,“姐!我好言好语的求你,你还不帮我!说你没钱!谁信啊,我听人说,你在阳光盛宴做小姐!靠皮肉赚钱多快,居然还说没钱!你就是不想帮我,你就想让我瞎,你就是不安好心!”
范哲虽然看不见,力气却非常大,他狠狠推了我一把,我没站稳直接坐在地上。
盆骨都疼的麻木了,看着我弟弟气急败坏的模样,我满脸都是泪痕。
“好、好。”我赌气似得擦了一把眼泪,站起身,“不就是要三万块钱吗,爸妈你放心,我一定给弟弟拿回来!”
我站起身,咽下了所有的委屈,逃离了这个毫无温暖的家。
只有阳光盛宴莺莺燕燕。
我回来后,经理非常生气,问我在上台期间去哪了,还有好几个客人要我陪酒呢。
我沉默了好长时间,对经理说,“花姐,你帮我安排个高台吧。”
没想到我这次主动要求出台。
花姐还不相信,然后笑的跟朵花似得,直在我腰上掐道:“哟哟,怎么,想通了?”
“我就说吧,平台赚不了钱的,还是高台来钱快,三个月让你在A市的二环内买上房子。”
我化了浓妆,遮盖住我哭肿的双眼。
莫如行拿我弟弟威胁,我不交出心心,他肯定不会让我好过的。
我只能搭上自己的身体去赚一笔,虽然我父母对我不好,可他们毕竟生我养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继续被莫如行折磨。
花姐依我的要求,给我介绍了个出手很大方的主。
我进包厢抱了两瓶人头马,心情再难过,却还是强颜欢笑。
薛总也很意外,问我怎么愿意出台了,我说经济条件实在困难。
凌晨四点半,他在场子顶层开了VIP套房。
他让我先洗澡,别关门,他还有些事情,一处理就过来。
我一件件脱掉衣服,洗澡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莫如行。
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像被刀剜过一样的痛。
想到了心心,她红扑扑的脸蛋,用稚嫩的声音叫我,“妈妈。”
她可爱的模样,让我浑身都有了力气,我裹上浴巾从浴室走出来,躺上床的时候,顺手关了灯。
房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这一秒,空气好像凝聚,我忽然清醒自己在干什么!
不!
我猛地一下起身,后背都冒出一层冷汗。
想起一会要做的事情,我就觉得荒唐。
我光着脚下床,想要逃离,我后悔了,在难,我也不应该这么做!
可是当我拉开房门,一个黑影忽然出现,吓的我闷哼一声。
他破门而入,不由分说的就压住我的身子,浑身的压迫感让我上不来气,我恐惧不安,不停的反抗,不停的挣扎。
他满身洋酒气味,闻的我大喊,“薛总!我不出台了!我后悔了!别碰我!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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