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趁我醉酒偷亲我,才咬了他,这算出轨吗?为什么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判我死刑?”
他亲着我的面颊,无限虔诚:“别说了,欢欢,都是我的错,让这件事过去,好不好?”
我咬上他的肩膀闷哼出声,哽咽着说:“阿征,过不去,我心里难受,过不去。”
他就一下一下地拍抚着安抚,念叨着,没事了,没事了。
不知折腾到多晚才迷迷糊糊中睡着,后来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看一眼时间,才早上六点,来电显示贺荣桓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手机号什么时候跑我电话上的。
我看一眼秦远征,悄悄来到洗手间:“喂,你好!”
电话里的声音懒洋洋的,饱含奚落:“何欢,这回要离婚了吧?守着那样的男人有啥意思?”
一听他这语气我就想挂电话,随即想到曲优优拜托的事,耐着性子说:“贺先生,可以请你吃个饭吗?给您引荐个人。”
“毛遂自荐就接受,别人就算了。”
我磨磨牙,继续忍耐:“你们公司不是在b大招人吗?人事部可能漏掉了一些很有才能的人,您先见见,说不定就相中了。”
“我说了,谈情说爱我配合,其他免谈。”
我怒了,忍不住抬高声调:“姓贺的,你有完没完?吃饭花的是我的钱,您就屈尊降贵抬抬腿,有那么难?”
“何欢啊,就是这么难!你觉得以你我的关系,够得上我为你走后门吗?昨晚为你打了一架就有点飘了?”
“贺荣桓,你去死吧!”
我气得挂了电话,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昨晚根本不应该答应曲优优。
气呼呼的从洗手间出来,一开门,正好看到秦远征站在门外,耳朵紧贴洗手间的门。
“阿,阿征,你在这儿干什么?”我问。
他撇我一眼,淡淡道:“尿尿!”
……
那天之后,一切似乎都步入了正轨,除了家里多了三口人吃饭,房子显得拥挤了一点。
曲优优性格开朗,说话又口无遮拦不做作,明明只是暂居的亲戚,倒像这个家的女主人一样,对每个人都插科打诨,成为了我们一家人微妙关系的润滑剂。
只要她不提让我找贺荣桓,我还是很喜欢和这个干妹妹说话的。
而贺荣桓,自此也没再见过,我只当他是这段情感混乱时期不恰当的相遇。
日子安静了,婆婆就开始把抱孙子提上日程,日日翻找食谱给我煲汤,无奈我汤乖乖喝了,秦远征却总是出差。
趁他频繁出差不在家,我的心思就转到了别的地方。
找借口搬回娘家住一段时间,戴好了遮檐帽,我偷偷摸摸二次来到“仁和”,准备看心理医生。
人类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曾经怕到灵魂都颤栗的事情,随着近段时间和秦远征感情的裂缝,我竟然有冲动来看病了。
什么都不值得信任,只有身体才属于自己。
相似的场景,不一样的诊室,这个医生也在睡觉。
我脱了帽子,在他耳边轻喊:“医生,我挂了你的号,可以给我看看吗?”
他抬起头,幽深的眼睛带有红血丝,眉头纠结的皱起:“何欢,人生何处不相逢,怎么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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