稼。有的村民要了,但是被要求签下什么契约。等到庄稼成熟了之后,青慧宗的人收走了所有粮食,一个铜钱都没有留下。村民们大多不识字,谁又知道那契约里都是陷阱。
自此之后,附近的村民全都离开了草场,选择在密林之中生存,宁愿与蛇虫虎豹打交道也不愿意与外界的人打交道。一个只有百十个修行者的小宗门,就能把方圆几百里祸害的民不聊生。
一艘造型古朴的战船漂浮在山顶上,距离这里几千米外的天空上,更大的战舰悬停在那。
七八个身穿白色锦衣的修行者一脸鄙夷的看着山洞外面跪着的那些村民,看这些人和看蝼蚁没有什么区别。 “看来你们这个村子的人,都很团结。”
为首的那个穿白衣的修行者看起来三十几岁,白色的锦衣外面是一件蓝色的披风,上面绣着很好看的花纹。在他腰间玉带的一侧,挂着象征着他身份的玉牌。
“你们认识我吗?”
那人扫了一眼问道。
救了安争的那个老者,被人称为骆爷的老人不住的磕头:“仙尊,仙尊我们村子里真的没有开悟的孩子,真的没有。村子里所有人都在这里了,仙尊不相信的话可以看一看,一看便知。”
“我是问你们认识不认识我,没有问你们有没有可以修行的孩子。”
那人叹了口气:“这些年执法可能稍显严了一些,看看把这些百姓吓成了什么样子。”
他回头看向那些穿白衣的修行者:“你们记住了,以后是我尚久云负责这一带巡天之职,不是原来的人了。百姓是什么?百姓们不是牛羊,不是蝼蚁,不是任人欺凌的弱小圣物,他们也是人。而且,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百姓,你们吃什么,穿什么?是他们养蚕种桑,你们才有衣服穿。是他们饲养牛羊,你们才有肉吃。你们过去那么严苛,执法过度,把这些百姓吓成这样,这是你们的罪过!”
那几个人连忙垂首:“巡使教训的是。”
“我听说,你们以前遇到敢于反抗仙宫令法的刁民,一般都是在哪个村子发现,直接就把哪个村子一块抹除对吗?”
有人回答:“是这样的,离开都是这样的规矩。”
“那不对!”
尚久云一脸正气的说道:“怎么能如此滥杀无辜?执法者,要讲道理,要按照仙宫的令法行事。他们是什么,你们告诉我他们是什么?”
那几个人唯唯诺诺,谁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尚久云道:“说他们是你们的衣食父母也不为过,看看他们吓得,可见平日里你们做的有多过分。出现反叛者,不能株连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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