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往城墙看了一眼,伸手拉着曲流兮的手往外走。
“一会儿城墙万箭落下,当是我陪你一起看雨。”
两个人手拉着手往前走,片刻之后那漫天的羽箭真如暴雨一般而来。只是可惜,这些羽箭连安争的护体真气都破不开。他身体外面那个无形的防护层本来是看不到的,然而羽箭太过密集之后,反而可以看出来那防御层的壮阔。羽箭噼噼啪啪的冲撞在防御层,然后断裂成渣。
安争拉着曲流兮的手走出城门,大概几十步之后他站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依然只敢站在高高的城墙面往下放箭的士兵。
“他们的勇气也仅仅如此了,身为军人,忘记了他们应该保护的是身后的百姓,而不是那些穿着罪恶的罩袍,以宗门的名义奴役百姓的恶人。”
他转身,将陈少白的死神之镰取出来,朝着城墙那边冲了过去。那些城墙的士兵们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转身跑。安争却没有冲城墙,而是将死神之镰挥舞起来,那镰刀骤然变大,从城墙外面直接切进了城墙里面。这城墙最少也有十来米的宽度,安争的镰刀从城墙根切进去,然后顺着城墙向前狂奔。
所过之处,城墙开始坍塌,那面来不及逃走的守军在哀嚎声被碎裂的城砖淹没。至少一百多米长的城墙被安争一镰切开,大块大块的砖石滚落下来,土和碎石之能看到被砸死的士兵。
安争转身回去,拉着曲流兮的手继续往前走。阳光下,两个人的影子被拖的很长。
与此同时,在距离雅克布城大概三百里之外的另外一座城市之,杜瘦瘦嘴里叼着一根毛毛草蹲在路边,看着大路对面的正承宗分殿。
“你毛毛草哪儿来的?”
陈少白问。
“路边拔的啊。”
“放屁,这是西域,根本没有这种草。再说路边都是石头沙子,哪里来的毛毛草,你当我瞎?”
“我又没说是从这路边拔的,是从大羲路边拔的不行啊。你要不要?”
“你居然带着一堆毛毛草,没事拿出来一根叼着玩?你能不能有点高雅的爱好,跟着安争我觉得你的品质在不断的下降啊。”
“不不不,你不知道,叼着一根草看起来让我像个浪子。”
杜瘦瘦站起来,舞动了一下头发:“当我嘴里有一根毛毛草的时候,我感觉这个世界都被我的沧桑和我的成熟还有那浪荡不羁的气质所折服。这是一根毛毛草吗?并不是,这是一种人生的阅历。”
陈少白撇嘴:“你最近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安争把你抛弃了?”
杜瘦瘦:“滚,干正事。”
陈少白靠着墙,觉得自己也像个浪子:“这种力气活儿当然是你去,你以为我干嘛来的?我只是监督你而已。这件事做好了呢,回去我给你买俩大腰子补补,要是办不好呢......我把你腰子摘下来烤了吃。”
杜瘦瘦:“那得补死你,补到你双肾炸裂,睾-丸膨胀。”
陈少白:“我操-你大爷,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杜瘦瘦一招手将海皇三叉戟取出来,然后深吸一口气:“胖爷没工夫和你扯皮,我要去拆房了。一会儿要是有人围攻我的话,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陈少白:“赶紧去,再不去耽误了正事,和尚能让你双肾炸裂你信不信?”
“不信,猴子的肾都没炸呢。”
杜瘦瘦低吼了一声,朝着对面的正承宗分殿冲了出去。他像是一辆人形坦克似的,重重的撞进了分殿之。那分殿建造的本来极为坚固,奈何在这蛮兽一样的杜瘦瘦面前,好像豆腐一样脆弱不堪。那把海皇三叉戟抡起来机械臂还恐怖,三下五除二把好端端的一座大殿拆了。
“拆完了跑,真刺激。”
杜瘦瘦从废墟里冲出来,一边跑一边喊。再看时哪里还有陈少白的影子,那个家伙已经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了。几百米外,陈少白回头看了一眼:“没拆完得跑,找什么刺激.....”
迦楼罗城。
猴子看着和尚,和尚看着猴子。
“你到底要打算干什么?”
猴子很认真很认真的问。
和尚道:“我要做一件早该做但是却不敢做的事而已,你有什么要问的快些,我要去大雷池寺了。”
猴子:“你要做的事是不是和我有关?”
和尚摇头:“我说过,我要做的事只是我应该去做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过......这件事做完之后,你也不用再烦我了。我知道你看和尚不顺眼,和尚看你,却顺眼的很。”
他起身往外走,猴子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和尚笑起来,如沐春风:“圆一段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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