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中大定:“你是我带来这里,我自当对你负责,只是……也罢!也罢!我与你一件布袍,你将自己围起来,只许露出双眼,明日我带你到周边逛逛,就说你是我远房侄子,因生的丑陋,不便见人,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猴子急忙拱手作揖。
纵使猴子博古通今,却也十年生长与山林,不谙世事,如今被哄骗了,却也不知,反而心生恩情。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呼唤,只闻一女子声音:“相公,我回来了,几日前……”
“就来!”未等女子说完,猎户一声将其吓住,大步向前外走去。
那猴子听闻有人来了,急得上窜下跳,加上那跛了的右腿,看起来好不滑稽,钻进了花豹皮下,
又留了个缝隙,用来通气。
猎户出了门后,遂把那女子拉向一旁:“你这婆娘,瞎嚷些什么?”
“不是你让我……”
“不可乱说,那猴子好似成了精,当心被他听了去。你去把我前几日让你做的袍子……”
“就在那衣橱里,我去拿……”说罢,女子急忙转身走向另一间房子,推开门,疾步走到衣橱面前,
正打算伸手拉门之即,一到白芒闪过,却是那猎户,一剑将他发妻的头颅削了下来,横断的脖颈上喷出鲜血足有三尺。
“骨碌…碌…骨碌…碌”那断掉的头,径直滚到床下,血也顺着撒了一地
十息过后,脖颈中的血虽不在喷涌,却仍涓涓流出。
那滚动的脑袋,也停了下来,只不过双眼仍望着那衣柜,双目大睁,血染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似乎是急于完成丈夫交代的任务一般。
那猎户却不拖沓,打开衣柜,找了件衣服擦拭了手上的血迹,又翻了翻,看到一个白布包着的包裹,打开一看,正是一件新衣。
猎户直接将包裹提了出来,转身出了房门,又将房门关好,直径走到猴子屋中,开了门,将包裹丢到床上,急道:
“你快点儿换上,刚才我杀了我那发妻,妇道人家多嘴多舌,她若是知晓了你的事情,必然抖搂了出去,你必定性命不保,我有一套儿时衣服,你现在将它换上。
而后我一把火将房屋引了,不然官府撞见,我定然要吃上一场官司。你我先去林中躲避些时日,等风头过后在做打算”
猴子见猎户满身是血,心中又是惊恐又是疑惑,却又不敢多问,急忙将衣物套在了身上。
作罢,猎户转身出屋,又来到衣橱前,给自己也找了件干净衣服,穿在身上,又寻摸件一件黑色斗篷,披在身上,遮挡了血迹。
回身又取了这灯油、烈酒,撒的两个房间到处都是,打了火,由于房是木质,火势也快,转眼便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而猎户,却带着猴子除了后门,走小路,极速向后山林中行去。
一路行去,猴子俱意渐去,心中满是疑惑:“此人虽说与我有过了命的交情,但却为我杀妻弃家,却不知为何,如今我二人摊了人命,又纵火而逃,想必城里官家必不能善罢甘休,也罢,先随他去,毕竟我在这里又不熟悉,离了他却不知道如何活下去。”想罢也不在拖沓,手脚并用,加快了速度,向林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