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地下的战鼓

下唇，颤抖道：“这……这……这是什么？”

    她话音刚落，只见一大团火球如彗星般砸来，携带着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的可怕巨力，炽热的能量似乎要将他们的血肉之躯焚成漫天飞舞的灰烬！

    轰隆！！

    火球重重地轰击在地，刹那之间山崩地裂！

    燕凡只感到五脏六腑随着这股震荡共振，似乎全都要搅碎了一般，这种难以形容的疼痛感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只觉得大脑刹那间一片空白，隐隐约约间，只觉得脚下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缝，他便身不由己地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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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光明一分分地复苏。

    燕凡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狭小崎岖的山洞中，虽然四周死一般的黑暗，没有任何光线投射进来，但他也能模模糊糊看得清楚周遭地形，这是因为修行者视觉比常人更敏锐的缘故。（见【大道讲义◎暗视】）

    “我掉到了这个山洞中，居然没死？”燕凡兴奋地站了起来，活动活动了一下身子，也没发现身体上留有什么重伤，只是感到身体骨骼有些作痛，大概是翻滚掉下来磕磕碰碰导致的，但他还是大喜道：“几乎没受什么伤，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抬头看了一眼上方，只见洞窟一侧是一道巨大的裂缝，似乎直通上方的3号隧道，看起来他应该是从那里掉下来的。他正想要走到裂缝底下看看，却听到不远处响起了楚千瑶微微呻吟的声音。

    “别……别去那里。”

    原来她也没死？

    燕凡只得走向了她，看见她面容苍白地躺在地上，似乎摔的情况比他要重一点。

    楚千瑶对他摇摇头，说：“万一又惹到那个怪物怎么办？”

    “好吧，我不去。”燕凡淡淡地回应，然后弯下腰，给她递去了一只手。

    楚千瑶抿紧了嘴唇，一双水盈盈的眼眸注视着他，看起来有几分犹豫，但终于还是伸出了右手，抓住了燕凡伸出的手掌。可是燕凡却没有立即拉她起来，因为此时他的目光正怔怔地盯着楚千瑶的小手臂背面。

    她的衣袖已经破裂，裸露出了一段白皙滑腻的手臂，然而这手臂背面，赫然纹着一只乘着烈火扶摇直上青天的火凤凰。

    燕凡瞪大了眼睛，脸上浮现出震惊的神色。

    他自然而然地念道：

    “不死之鸟，浴火重生。”

    “扶摇青天，血染苍穹！”

    楚千瑶面色微微一变，随即猛地拽着他的手站起来，语气也冰冷了几分：“没错，我是凤凰社的人，你要是跟我们凤凰社有仇，想杀我的话，就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凤凰社……”

    燕凡不知道是纠结于什么，开始喃喃地念叨这三个字，他抓着脑袋，似乎想竭力回忆起什么往事来，看样子有几分难忍的痛楚。

    “凤凰社……凤凰社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听到这三个字我会感到头痛？”

    楚千瑶看到他使劲挠着自己的脑袋，神情痛苦的样子，不由放松了警惕：“你怎么了？你到底跟凤凰社有没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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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道讲义◎暗视】

    【暗视】，即在弱光甚至无光的环境下视物。

    一个常人之所以能够视物，是因为有【可视光】进入其眼睛，刺激到其【视觉神经】，从而产生视觉效果。然而当【可视光】亮度极低时，由于无法刺激到【视觉神经】，所以是无法视物辨物的。

    任何物体都能自行散发【红外线】（电磁波），这是【红外线夜视仪】的制作原理。同理，任何物体都有本身的【元气场】，【元气场】中会有常人肉眼不可见的【元光】，但是却可以被掌握元力的修行者所感知，从而在黑暗中视物。

    【注一】红外线和可见光都只是电磁波的一种。

    【注二】电磁场只是元气场所激发的一种附生场。

    【注三】红外线成像无法还原真实色彩，但元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