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过问朝堂上事物的,尤其涉及皇位。
“你对亲事可有什么要求?”
宁相生浅浅抿了一口茶,趁现在早,将他能应承宁朝来的都办到,否则,等到横祸飞来,命都不一定保得住,他也无能为力了。
“阿翁说的是亲事?”
宁朝来接过宁相生的茶杯,问。
她尚且没有及笄,此刻说起亲事,是不是太早了?
宁相生点头,道,“你早晚是要嫁出去的,出嫁时候,怎少得了嫁妆,你阿母去世得早,这些是阿翁不甚了解,只能问问你的意思。”
“嫁妆什么的,不过是个排场,在我看来,有没有都没有什么要紧的。”宁朝来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想了想,又问,“阿翁,你不会是让表哥来接我去江南的吧?”
“兰儿带来了聘礼,你和他又是陛下亲自指了婚的,跟着他去江南,有何不妥吗?”
跟着柳兰去江南,的确没有不妥的地方,但如果是宁相生让她去的,此事就不妥。
宁朝来怀疑,“阿翁,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上次他们撞见上阳与皇帝的糊涂事,皇帝有心在百花宴上为难她,定然也不打算放过宁相生。
宁相生着急让她去到江南,也许就是为了能保住她太平,毕竟,柳府名声在外,富可敌国,皇帝要给几分薄面,不会对她赶尽杀绝。
这样看来,皇帝是对宁相生下手了?
“我能瞒你什么事?”宁相生轻瞪宁朝来,“百花宴上你自己弄出一出,如今连出去大门都是如履薄冰,知道你是个自由自在惯了的,你表哥怕你闷坏,特意来接你去江南散散心。”
宁朝来嘿嘿傻笑,只要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我出去看看表哥到了何处。”宁朝来道。
“你好生在房里待着,就如你说的,你表哥不是认不得来相府的路,你去不去接他都一个样。”
宁朝来愿意与柳兰亲近,宁相生心里是高兴的,可他也担心外边的流言蜚语,他听了都愤怒不已,要是让宁朝来听见,指不定多难过。
宁朝来又将茶杯放回宁相生手里,拍着胸脯道,
“阿翁,你别担心了,这世间那么多人,那么多张嘴,他们想说就说,我还能躲一辈子吗?我便要他们看看,我宁朝来敢作敢当,行得正坐的端,不怕他们说。”
她做过的事,不怕别人拿出来议论,她没有做过的事,也不怕别人议论。
她是宁朝来,是宁相生的女儿,岂能被这区区几句流言束缚了手脚,成为笼中的小鸟。
宁朝来说动了宁相生,听从宁相生的安排,由杜鹃陪着,从后门出去。
好几天没能出来走走,宁朝来闷得慌,今日得了机会,只管大步流星往前跨。
“小姐,你慢些走,我都跟不上了。”
杜鹃拎着裙边,嚷嚷着跟上。
乌氏小楼每日一早都会到相府对面的阁楼上观察情况,宁朝来出府门的事当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贺赖在一旁唏嘘,
“王子,您说您都为她担心,花重金去堵悠悠之口,她却泰然自若,毫无动作,如今居然还兴高采烈出了府门,真是个看得开的女子。”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