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制、虎形、分左右两半,有子母口可以相合。虞信手持着右符,而左符就一直存于行营之中。
裨将司马茄看着虎符子母口相合,就领着身后一众八个都尉一同跪下道:“我等谨听王上之令……”
虞信拉起裨将司马茄起来道:“我想在场的都尉都已然知晓信因何而来,在此,信对众位言及:凡是得遇乐乘将军着,尽将带回营内!”虞信今早到来,而关于乐乘的事也如风般的传来,看样子姬宁是早已谋划多时!
虞信的话刚落下,都尉滕婴立马起身道:“不知乐乘将军身犯何事,竟是如此礼遇?”滕婴话音落下,其余的裨将也纷纷起身来,问及着为何?
他们一众都尉都是由着乐乘带出来的,与着乐乘本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听着虞信不由分说的要带回行营之内,纷纷不岔的怒视着虞信!
虞信毫不惧意的看着众位都尉道:“信所言之,句句皆为乐乘将军所言,今日信在此明言:拒不执行此军令者,若被信得知,祸起三族!”
在场的都尉听到虞信将要诛连三族,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极不情愿的跪拜下道:“我等都尉明白……”
虞信也不在细谈下去,就让着众位都尉下去。司马茄留着问道:“先生,不知为何对着众位都尉言及此事?”
虞信笑着道:“我家太子自是相信乐乘将军,但怕乐乘将军一时之间误入迷途,因此才及时告知众位都尉,万望乐乘将军悬崖勒马!”
司马茄笑着回道:“还是太子殿下考虑的周全……”
而走出将帐的几位都尉纷纷忽视着看着几眼后,就向着不远处走去!
刚走到一块平坦的山坡处,滕婴就问着几位都尉道:“刚才那虞信所言的,你们可信?”
执掌骑兵的都尉郑鸣率先道:“乐乘将军我们还信不过?就听着刺客的几句话就能让我们抓将军不成?”郑鸣的话立马引起其余都尉的共鸣,纷纷点头回应着。
但都尉几人中,匡康田谨小慎微的说道:“可是他言及着,如有不报者,役其三族!”其余都尉听后也是略有所思的想着,交情归交情,但事关族内生死,却是不可不顾!
滕婴却是不为着所动道:“我滕婴深受将军所惠,你若是怕,那就交由我来!”听着滕婴大大咧咧的说着,郑鸣一行忙的拉着他道:“我等皆受惠于将军,非我等不信将军,而是要将事情弄明白,让将军堂堂正正的回到大营内。”
滕婴听后,这才继续留下来问道:“如今虞信让我们留在营内,将军若是到此,岂会自寻死路的走进大营内?”
众人听后皆是神色皆是一暗,滕婴的话却是实理,他们此刻间就留在营内,与着外面讯息全断,怎么能帮的上将军?
几人几番思索下,滕婴就提道:“附近可有藏身之处,是将军会常临此地的?”
滕婴的话一问出,几个都尉相互看视一眼,就纷纷围起来,一致道:“一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