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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的!一定的!”东方庆甩着鼻涕眼泪,点头如捣蒜。
“哈,乖……”楚河怜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如同摸着一条听话的狗。
莽夫之勇旨在摧毁,是把对手揍成狗。
王者之道旨在征服,是把对手驯成狗。
只是三次接触,楚河就在东方庆心里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阴影,再加上杯子这个把柄,相当一段时间内东方庆都会服服帖帖了。
楚河选在这时候掀开杯子这张牌,其实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这就断绝了很多布局的可能性。但明天就要和张小雪去中京了,他必须保证江宁局面的稳定。
摸了摸东方庆的头,他微笑着站起身,掏出诺基亚1100给谢苍辽拨了个电话。
“喂?”谢苍辽懒洋洋的声音。
“还在天台上么?”楚河问。
“嗯。”
“从天台北边往下看,有扇窗户里会有半截白色的哇哇叫的东西伸出去。”
“白色的东西?哇哇叫?……没看到啊。”
楚河随手抓起瘫坐在旁边的刘医生,捏着他的脖子狠狠朝走廊窗户上撞了上去!
“哐!”玻璃应声而碎,洒落一地,刘医生惨叫着,半截身子都悬在半空,下方就是让人目眩的十层高空。
“哦,看到了。”
“我跟你说的胖子就在这,你找几个外科医生来一下,要最好的。”
“嗯,我这就安排。”
楚河挂掉电话,把惨叫的刘医生扯了回来,他的裤裆已经完全湿了,满脸是血,腿抖得像是两根振动棒,哭着哀求道:“南宫少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这次的事儿我不生气,我想算的是上次的账,你为了几千块钱,就把人往死路上逼,你眼里人命多少钱一斤?”
“我错,我真知道错了,真的!真的!少爷!爸爸!爷爷!你再给我次机会,再给我个机会!”
“no。”楚河拎着他的脖子,摇了摇头:“老师说过,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别,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哐!”“啊啊啊!”
“哐!”“啊!”
“哐!”“……”
第四扇钢化玻璃撞碎,刘医生铁头功大成,不省人事。
楚河随手把他丢在地上,眉头微蹙:“读五年医科,学了个草菅人命,你也算个奇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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