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夏菡继续说:“我听说,那月华府之前因为风水的问题,地基怎么也打不好,还有几个工人,在干活的时候给昏迷了过去,听说最严重的一次,是一次倒了四个,而且是同时倒的。”
“后来说是风水上犯了什么大忌,就是马大师过去,让他们在小区中央先修了三根柱子,然后再继续打地基,就再没出过什么事儿了。”
“那柱子好像叫‘三鼎柱’,现在就在小区的正中央杵着呢,后来被做成了小区湖景的一部分,至今没敢拆。”
周夏菡说的这些事儿,我还真没听说过,所以我就好奇问她,听谁说的。
周夏菡说:“我们班上同学说的,就是那个雯雯,你认识的,她家就是月华府小区的。”
我点了下头。
那个雯雯全名叫姚晓雯,是年纪里的学习尖子,每次年级的模拟考都在前几名。
我和周夏菡说话的时候,我父亲和二堂叔就出门去接那个马大师去了,周夏菡也是跟着跑了过去,我也好奇那个神乎其神的马大师到底长的啥样,就跟了上去。
很快,我们就在村口看到了马大师,他的形象和我想象中有很大的差别。
马大师提着一个皮包,带着一副黑框的老花镜,脑袋有些秃,而且是一个瘸子,他的年纪看起来不过五十多岁,咧嘴一笑,还露出一嘴的大黄牙。
好在没有缺损。
马大师和我父亲、二堂叔打招呼,我就在旁边问周夏菡:“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马大师吗?”
周夏菡显然也没想到马大师长这个样子,就一脸迷糊摇头说:“可能是吧,人不可貌相,人家虽然长的丑,保不齐本事不‘丑’呢!”
马大师跟我父亲、二堂叔打了招呼,就被两个人带着往家那边走了。
马大师看了一眼我和周夏菡说:“两个后生长的好看,你们老周家有福了。”
我父亲笑了笑说:“有啥福,我家晨晨明年能考上一个本三我就阿弥陀佛,整天就知道玩游戏,和看一些稀奇古怪的书,有啥用。”
“倒是我那个侄女,明年估计能考个好大学。”
说起周夏菡,我父亲满是羡慕,我二堂叔则是一脸骄傲,周夏菡学习在我们学校虽然说不上拔尖,可也在年纪前三十名里面,依着我们学校以往的成绩,她考个本一问题都不大。
马大师问我喜欢看啥书。
我说:“易经、相面和风水,不过我更喜欢看风水方面的书,因为我喜欢看盗墓的小说,我希望将来有一天能去盗墓,不是,是去考古。”
马大师笑了笑说:“哦,看风水方面的水,那我问你个小问题,什么是风水?”
我说:“在我看来,风水就地理,风水不是分形法家和堪舆家吗,前者说的地貌形状,后者注重气理关系,合起来不就是地理吗?现在的地理不也是这样吗,先是说地貌,然后说气候之类的东西,这气候对应到风水的两派里,就是‘理’。”
不等马大师说话,我父亲就摇头说:“这孩子,你说说,你研究这些有什么用,考试会考吗,再说了,你说的这些正确吗?还在马大师面前班门弄斧。”
马大师说:“令郎的见解很有意思,虽然显得有些浅薄和简单,可越是这样单纯的定义,越有意思,越能说明一个人的天资,如果今年你家小子考不上大学,就让他来跟我学吧,我把我的本事都教给他。”
我父亲连忙笑道:“还是算了。”
显然,我父亲也是不愿意去做什么风水师之类的职业,他希望我能接他的班去学医,将来做个医生,又或者像我妈一样,将来做个老师什么的。
我自己的话,也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和理想,将来能挣钱养家就好了。
马大师对我笑了笑,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