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着缓缓的揭会持续的疼,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所以,我指尖捏住交代头儿,滋啦猛地的一撕,这声音听起来就极为的酸爽,何况当事人的凌烨了?他疯狂的抽动挣扎,差点连椅子一块倒地!
这一下子揭下了大概有半米,遗憾的是,凌烨的皮肤竟然只露出了一小环,他的鬓角也有不少毛发粘在扯开的胶带上,嗯……看来现在离革命胜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探手按住椅子,另一只手抓住黑色胶带,再一次的用力扯动,连续撕了几圈,“滋滋滋”的动静伴随着凌烨的挣扎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跌宕起伏!”
这时,老黑跟着徐瑞进来了。
老黑于心不忍的看着凌烨,“听着都疼,这不得把脸撕掉一层皮?头发也得掉不少吧?”
不得不说,zero和小丑选用的这种黑色胶带,粘性超乎我们的想像,耗了半个小时才撕干净。
露出脑袋的凌烨甭提有多可怜了,他脸上就像一只通红的西红柿,眼睫毛掉没了,眉毛也被弄的差不多光了,只剩下寥寥几根。最悲剧的还是头发,掉了不少块,血肉模糊的,犹如羊啃过的草地。
之前撕到一半时凌烨就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徐瑞权衡了利弊,拿起手机拨打了120,不多时,救护车赶到现场,老黑跟着医护人员们一块去了,剩下我和我徐瑞。之所以只去一个,因为我们还有两辆车在巷子口停着,老黑这状态又不能开车。
我们检查现场时,发现墙角的监控盲点有一个砖头,下方压着凌烨的婚戒和玉扳指。接下来,我们搜查了另外的两栋房子,没有生活过的痕迹,就连单独的室外厕所,也没有近期大小便的迹象。
zero和小丑还挺谨慎的。
徐瑞把那只摄像头卸下来,又将笔记本电脑的电源拔掉,我正纳闷老大今天这么勤快,竟然没让我帮着拿,哪想到下一刻他就抱着它们边走边说:“小琛,把地上的黑色胶带和椅子搬着。”
我翻了个白眼,按他的指示,把东西拿起来,封死了房子与院门,我们就回到了巷子口,把这些事物放入后备箱,门也关不上了。
准备离开的时候,我意念一动,方才第二次排查时,好像漏了一家,就是巷子那一端口右侧的第一户那对母子。
我把这事跟徐瑞说了,询问有没有必要再过去一下,他直接就把她排除了,说不用了,这么晚再打扰带孩子的母亲不太好。
我开车带着现场的事物返回了警局,徐瑞则去了医院与老黑守着凌烨。我抵达时,把笔记本电脑和摄像头拿到了青市的技术科,让值班的技术人员进行检查,然后把黑色胶带和椅子放入了证物室,回到临时宿舍时,看见叶迦和杜小虫、苏玥儿玩斗地主。
杜小虫把手里的牌放下,她询问道:“怎么样了?人救到了吗?”
“救到了,可惜错过了抓zero,也不知它指的是什么时间。”我无奈的把事情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哦。”杜小虫拿起牌继续玩。
叶迦把手里的三带一甩出说道:“许兄,如果zero就是今晚与你们擦肩而过的,那第二次排查走访时,只有那住了年轻母亲和孩子的院子没有去,有没有可能真的就因此错过了?”
“应该不是吧?”杜小虫也本能的排除了。
“凡事都有例外啊,我们只知道zero这四个字母,连它的身份、年龄、性别一无所知,什么样的都有可能。”叶迦说着说着就被苏玥儿打断了,“叶子葛葛,你偷牌!”
“呃……被你发现了。”叶迦尴尬的说道:“本来想装模作样的说几句引开你和杜姐的注意力,唉,失败了。”
我抬手竖起中指道:“敢情你丫的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啊!”
这时,徐瑞打来了电话,他的声音有点儿郁闷,“凌烨醒了,说把他绑来的人虽然没有看到真身,因为醒来就视线一片漆黑了,但听对方的声音是一个沙哑嗓子的男人和一个听声音感觉比较年轻的女子,他还听见了孩子的哭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