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有什么成果,还不如继续去研究骑炮兵这样类似的新奇战术了。”布吕歇尔答道,“柏林那边还有一个猜测,我觉得比法国研制火炮要更加不可能,不知道你对此是什么看法。”
卡尔眉头一挑:“说说看,这些时间我老是心神不宁,总觉得未来和法军的交锋会出点什么差错似的……”
布吕歇尔回答:“柏林那边有一个叫格奈森瑙的年轻人……哦,也许他现在不算年轻了,总之比我小。这个年轻人说,法国人既然在塞纳河那里搞奇怪的动作,那么很有可能是在试验新式战舰……”
“不可能。”卡尔没等布吕歇尔说完,就断然否决,“战舰是多大的东西,怎么可能在塞纳河上试验。而且如果真的是战舰的话,那我们的外交人员就不必这么辛苦去探听情报了,只要往岸边一站,就能看到法国的工匠在建造那些庞然大物。”
布吕歇尔想了想,最终点头同意道:“您说的有道理,普鲁士外交人员奏报的也没有这方面的苗头。”
布吕歇尔甩甩脑袋,像是想把这些事情甩出脑子,继续说道:“其实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对法国的凭空猜测,也有可能是法国人在故弄玄虚,其实什么东西也没在研究……不说这个了,殿下,您说说看,如果我们最终到达意大利,最有可能的交战地点会在哪里?”
“‘我们’?”卡尔惊讶说道,“这么说,您也想随我一起去意大利吗?”
“没错,我是一个军人,一个好战的普鲁士军人。”布吕歇尔严肃强调自己的身份,“哪里有战火,哪里就有我们普鲁士人的身影,而且是如此强大的法军,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对手。”
卡尔见他终于开始明明白白承认法军的强大,不由笑道:“可是,在尼德兰不是也会有战火吗?为何您一定要到意大利去呢?”
布吕歇尔解释道:“尼德兰两个方向,法军和奥军都像蚂蚁一样聚集……哦,抱歉,殿下,我单指法军像蚂蚁一样聚集……所以这里的兵团实在太大,双方在短时间内很难决出高下,并且很有可能会演变成要塞战,双方没完没了的围绕某几座城市争夺,火炮无聊的持续轰击城墙或者敌方防御工事,这样就太无趣了。”
卡尔在心里不禁感叹:不愧是普鲁士人,评判战争的用词竟是用有趣无趣来形容。
布吕歇尔继续解释道:“而在意大利,双方的军队都没有聚集太多,等到交战的时候,普奥两国的密约自动生效,威廉国王陛下对法国宣战,派遣普鲁士军队与奥地利协同作战。在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北方,都会以为普鲁士军队会加入北方的奥军,实际上我军会在意大利出现……”
布吕歇尔从军服的内侧拿出一张军用地图,放在长椅上,指着上面的一个位置说道:“意大利和法国分隔的阿尔卑斯山,自古以来就是英雄名将必将翻越的山脉,我们可以分出一支部队,越过阿尔卑斯进攻法国本土。而另一支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