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良省区,圣欧班堡。
经过一个多星期时间的征兵,达武让人在集镇外的一处草场上盖了一座简易的军营,让募集的新兵暂时前往那里进行初步集训。
征募成果喜人!
达武站在教堂里,看向集镇中心的方向,兴奋搓着自己的手。
短短一星期之内,就征召到了2000余人,骑兵团和驻军中受过教育识字的人已经不够用了,全都快马加鞭前往圣欧班堡的各个村庄负责土地分发事宜。
而在集镇中心,还有许多圣欧班堡地区之外的农民,前来应征入伍。
征召够5000人,简单训练一下,再去别的地方砍贵族和教士,收归他们的土地为国家财产。
如果达武没猜错的话,全法国范围内的兵变和民变肯定已成燎原之势,根本无需携带太多兵力,百姓就会欢呼着欢迎他到来。
而在历史上,也确实是这样,百姓自发起义反抗贵族领主的统治,贵族们受命于上帝的权力荡然无存,上帝在法国成了流亡者。
法革爆发后,法国的许多地方政府根本不肯听从巴黎的号令,自行其是,正是这场燎原火的后遗症。即使是拿破仑帝国时期,对外省的实控过程也颇为吃力,依然有许多外省地区对他阳奉阴违。
“啊!三色旗!我追山赶海就是为了这面旗帜!”
正当达武抑制不住笑意时,门外传来一声惊呼。
外面的卫兵打开门进来,一脸无奈说道:“对不起,将军,刚才有个小子非要见你,我拦着他不让进,他就在外面大呼小叫。”
达武此时心情舒畅,大度说道:“见见无妨,让他进来。”
卫兵领命回到门外,随后,带着一个年轻小伙走进教堂。
“达武将军!”小伙迫不及待走到达武面前,对他伸出手肘。
这个年轻人的年纪和达武差不多,甚至看着还要大些。达武对他点点头,和他碰肘。
弗朗斯所带来的碰肘礼,在奥尔良周边地区流行开来,许多人的见面礼仪都变成了碰肘,军队中还流行由此衍生的碰拳礼。
“我叫让·巴蒂斯特·萨伊!”小伙不等达武开口,急声自我介绍,“我是里昂人,家里经商,曾经留学英国,我听说大都督对英国的蒸汽机、纺织品、商人和技术工人十分感兴趣,便前来投奔!”
达武上下打量着他,确实有一股商人的精明气质,不过目前还用不上他。
达武对他说道:“我们现在确实缺少这方面的人才,但是农户们对改革尚有疑虑,恐怕还用不上你的才能。”
“很快就能用上的!”萨伊说道,“我可以先参军,做一个文员,请将军给我机会!”
达武想了一下,准备试试他的是否真有才学,于是试探着问道:“那你是否知道,农户们为何会如此抗拒农庄和工厂改革?”
萨伊知道这是考验他,立刻回答:“这都是太阳王路易十四这个短视的封建君主惹出来的祸患,他废除了南特赦令,上百万的新教徒遭到迫害,四散逃离。其中有将近20万人之巨的新教徒逃到了信奉新教的北德意志地区,这些人都是如英国新教徒那样的手工业者、工人、小企业主、技术工匠。而在我们失去民间这些小商人和工匠后,全国上下只有巴黎才有大量熟练工人,其余地区自然抗拒创建工厂这种英国式改革。”
接着,萨伊叹息一声,说道:“如果有朝一日,我们法国被普鲁士人击败,原因没有别的,只会是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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