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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易忠海目前不大敢在中院和刘海忠商量事情。
“狠,真狠!”刘海忠回想曾旺财做的一切,由衷后怕,“我以为高估他了,没想到不是高估,是低估啊,这小子,真是个狠角色,他怎么就知道咱俩算计让傻柱当一大爷的?
“还有,你看看贾大妈......,老易,我没有别的意思哈,你跟贾大妈之间没有关系吧?”
“说什么胡话呢?”易忠海气愤难平,“我能看上那样的?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多少年了,轧钢厂里面年轻的多的是,我想要什么样的没有,至于在院里找吗?”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刘海忠相信易忠海是清白的。
可越是相信了,刘海忠越是佩服曾旺财的能力,把一件子午须有的臭膏药贴在易忠海身上,撕都撕不下来,就问谁还能做到。
“那就好,迟早这件事能说清楚!”刘海忠放过这件事,说起正题,“现在傻柱被曾旺财弄成了一大爷,咱俩的计划失败,怎么办?”
“谁说失败了?”易忠海冷笑道,“曾旺财以为让傻柱当一大爷,傻柱就能听他的,姥姥!你信不信,曾曾旺财一走,用不了几天,我就能让傻柱乖乖的听我的。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是输了一招,但结果差不多,傻柱当一大爷是我们乐意看到的。”
我们只输了一招吗?
我们特么的输的裤子都没得穿了好不好......
刘海忠心里嘀咕,但这话不敢说出来,也不愿意说出来,他现在只能团结易忠海,因为整个院子,他没有人能够团结了。
“对,曾旺财迟早要走!”刘海忠附和易忠海的观点,想起一件事儿,“对了,我听说曾旺财要把张秀芝弄进轧钢厂去,这事儿你怎么看?”
“这是好事儿啊!”易忠海也听说了,这件事在四合院已经不是秘密,“在院子里咱俩输了一阵,他现在不在轧钢厂,我们还不能收拾张秀芝?你听说张秀芝去那个车间了吗?”
“没有啊,不知道!”
“呵呵,甭管是哪个车间,咱俩一个八级钳工,一个七级钳工,车间主任都要给面子,不怕一个学徒工翻出浪花来。”
“对......”
易忠海没有给自己戴高帽子,八级钳工,确实是牛逼的存在,他们一车间的主任,也确实要给他面子,不过刘海忠因为为人的问题,混的就差点了。
俩人商量,等张秀芝进了轧钢厂,收拾张秀芝,从而拿捏曾旺财。
他们认为,曾旺财即使是以前在轧钢厂牛逼,毕竟也只是待了不长的时间,处不下太好的人际关系,而且现在不在了,收拾张秀芝问题不大。
当即二人分工,接下来易忠海以傻柱为主,刘海忠则以轧钢厂为主,打听张秀芝的事情。
而他俩根本想不到,曾旺财的计划还没有完结,易忠海的马甲只扒了一层,还有一层马甲,曾旺财也在扒之中。
院里的事情告一段落,许大茂错过了好戏之后回来,说已经约好了,去娄振华家,娄振华亲自宴请曾旺财。
让许大茂意外的是,娄振华派居然派了司机,用小汽车送自己回来,请曾旺财去赴宴。
许大茂以为是自己办成了事儿的面子,实际上娄振华是在给曾旺财面子。
四合院外面,一辆黑色小汽车停着,汽车边上站着一个中年司机,因为许富贵是功臣之一,所以没有被派来接人。
“是曾旺财同志吗?”中年司机看到曾旺财,十分恭敬的开门,“请上车,我们董事在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