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户玻璃破了,冷风呜呜往里灌,窗户有条缝都受不了,何况是一个大窟窿。
曽友前又去找来锤子和小铁钉,张秀芝动手,把窗户钉上。
钉的时候,曽友前给张秀芝说了曾旺财的安排,指的是让曾友火和张秀芝去部队驻地工作的事儿。
因为信件张秀芝还没看,而电话里面说不大清楚,曽友前并不知道工作是什么。
“我看这事儿还是忍一忍,毕竟我也没有吃亏!”曽友前老成持重的说道,“我被打了,刘海忠也被打了,阳子被打了,他们家两个应该也被打的不轻,这事儿闹大,弄不好你参加工作。”
张秀芝的户口落实后,两口子的心病就成了给她找个正儿八经的工作,打野什么的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可以打,但正经工作之余去就行了。
“工作是工作,这件事是这件事!”张秀芝钉好窗户,随手掂量着手里的铁锤,“叔,您比我更加清楚院里人的德性,你忍让一次,就有无数次要忍让;
“上次教训了中院的那家,您看不是消停了很久?这次要是让了,年都过不好您信不信?”
曽友前自然是知道的。
陈玉梅悄不声走上前,不着痕迹的把张秀芝手里的铁锤拿过去:“我赞成秀芝说的,是该教训一下,不过秀芝啊......咱教训归教训,可不能闹出人命,这个锤子姨先收起来,你等着,吃了饭才有力气去教训人,还有,旺财的信你总得先看看。”
张秀芝哭笑不得,打消了现在就去后院的打算,先看信!
陈玉梅把厚厚的信封拿出来交给张秀芝,张秀芝捏着信封很震惊。
有这么多话要说?
她拿着信封要走,准备回屋去看,蓦然发现曽友前和陈玉梅都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咋了,叔?”
“没事,你看信,我俩就想知道,心里面说啥了。”陈玉梅去把儿子写给自己两口子的信拿过来,“喏,这是他写给我们的,一共就一句话,字数一眼数的出来。”
“呃......”看着信纸上三排字,还包括抬头和署名,张秀芝不淡定了。
这么一闹,张秀芝便不好意思回屋去看信了,当着二人的面把信给拆开。
结果光信纸就有好几张,还叠成了一个桃心。
桃心表达现在虽然不流行,但这玩意儿是形状,不懂也能猜到一些。
看到桃心,张秀芝脸蛋有点发烫,但还能忍得住。
打开桃心之后,张秀芝看信,入眼第一行字儿就是“亲爱的秀芝”,这下张秀芝忍不住了,脸蛋瞬间升温,逐渐变成了绯红色。
“咋啦?孩子脸怎么红了?”陈玉梅用眼神询问老伴儿。
曾旺财秒懂,回了一个眼神:“情话呗,我以前不也给你说过?”
“死相!”陈玉梅再次回了一个老伴儿能懂的白眼。
足足好几分钟,张秀芝才红着脸把信看完了,平复心情后说道:“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再就是说了工作的性质,您二位别担心,工作的事儿丢不了,回头我再细说,我先去后院。”
“现在就去啊?”
“对,旺财说,跟不讲理的人,要讲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