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驱蚊水,这是他新找到的牌子,之前用的都不管用。
五天时间,曾旺财换了三个驱蚊水的牌子,发现都没什么作用,似乎这个年代的蚊子像人一样,都比后世战斗力强。
如果找到的这款驱蚊水再不管用,曾旺财只能听天由命了。
头脸,脚脖子手腕手掌,只要是露在外面的地方,曾旺财全部抹上才罢手。
回到营房,郑义林等的不耐烦了:“还以为你掉厕所了,是不是怕了,如果怕了早说!”
“谁怕谁孙子!”
“那行,走着!”
一班连同班长,一共十二个人出门,来到水塘边。
因为是傍晚,水塘边的蚊子比中午更多。
“好,你们俩听我口令!”裁判万有才喊口号,“立正,正步走,1......”
喊了1,就不会喊2,直到分出胜负,所有的动作做完,分出最后的胜负。
站军姿是新兵连的一项基本训练,要求逐步提高,到了后面,无论是站岗还是其他的,都需要这个。
而这块没有统一的标准,站四个小时也是有的。
不过曾旺财和郑义林现在比拼的是动作分解,难度更大。
两人保持正步走的第一个动作不动,一只脚伸出去,这就难免露出脚踝。
他现在这个样子,对蚊子来说就是最好的目标,不到一分钟,蚊子嗡嗡的过来享用大餐。
为什么曾旺财说郑义林玩的狠,因为水塘边的蚊子不是用一只只来形容,而是用一片片来统计的。
在操场上站军姿的时候曾旺财数过,手背这种真正的巴掌大小的地方,最多的时候来了八只蚊子,更何况现在这种地方。
仅仅是一分钟过后,郑义林的脸便没法看了,起码有十几只蚊子落户,脚脖子上也一样。
可惜,曾旺财的驱蚊水再次作用不好,他的脸上也有好几只蚊子......
晚上,营房这边还不到熄灯的时间。
朱伟和陈德亮从团部回来,看到一排一班的战士闹哄哄的回来。
“干嘛呢?训练一天不够累,吵什么吵?”
“报告连长,刚才我班曾旺财和郑义林去比赛站军姿,我们当裁判。”
“有比赛?结果怎么样?”
“曾旺财赢了......”
“又是曾旺财赢了,来来来,让我看看,呃......”
朱伟看到曾旺财吓一跳,他只见曾旺财额头上两个大包,脸上三个包,下巴上也有一个。
曾旺财一边扣着包,一边残忍的笑,妈的,比狠,谁怕谁啊......
他侧过身体,后面没有人样的郑义林走出来,再次把朱伟吓一跳,吓一大跳。
朱伟苦笑不得:“你俩倒是换个地方比啊,你这哪是被蚊子叮的,你这是被马蜂蜇了吧......”
郑义林默然拿着曾旺财的袜子,欲哭无泪,我也很绝望啊,蚊子似乎都喜欢我不喜欢他啊,我能怎么办......
早上的比赛,加上晚上比赛的场景迅速在新兵连传扬开来,曾旺财和郑义林迅速成长为新兵连的明星。
而郑义林确实是属驴的,死不认输,非要和曾旺财比到底。
俩人这番比试一直贯穿整个新兵连期间,倒是彼此成就了彼此,俩人的军事素养,成了新兵连中非常耀眼的存在。
......
四九城,四合院。
转眼秋风刮完了,北风一日比一日冷冽,眼看距离春节时间不长,家家户户都在发愁,今年年咋过。
易忠海提着一个布口袋,里面装着十斤棒子面,趁着天刚黑来到对门贾家。
“一大爷,我妈什么时候能出来啊?”贾东旭问道。
自从贾张氏被抓了之后,易忠海出面“解决”了几次,但都没有把人弄回来。
“快了,现在没有几个人记得曾旺财的好,明儿我再去派出所问问。”易忠海放下口袋,面向秦淮茹说道,“淮如,你是不是在乡下还有个堂妹来着?你看把她介绍给傻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