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劝了半天,见贾东旭不开窍,只好坦白说道:“这件事儿我来办,你一个人斗不过他们家,加上我也不行,得找帮手,刘海忠、阎埠贵,都得带上,还有傻柱......”
这才是易忠海的手段,谋定而后动,刚才要不是猛地遇上,最后结果咋样并不一定。
易忠海知道刘海忠不用说,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傻柱也好办,空有一身无礼,没有脑子很好忽悠,唯一难办的是阎埠贵,怎么把倒向曾家的阎埠贵再给拉上船才好......
而阎埠贵此时在家教育孩子,把阎解成以下的孩子全部提溜出来教育。
“我跟你们说,咱们跟对门关系不错,你们别听人瞎说瞎搞坏了这层关系,老二,你以前和小强他们不对付,以后注意,别犯在张秀芝手里,咱们家可没人替你出头......”
三大妈拦住阎埠贵的话头:“曾旺财都走了,当兵去了,你也没办法再沾光,还这么巴结他们家干嘛?”
“什么叫巴结?”阎埠贵不爱听了,“我告诉你,这叫结个善缘,我敢说,曾旺财在部队的成就不会小,不信等着看吧。”
那天来的两个当兵的,被阎埠贵看见了,阎埠贵是一个文化人,看报纸看得多,了解的事情也多。
所以,那天阎埠贵看到俩人的肩章,内心便活泛开了,两个上尉上门,这也太奇怪了。
联想到曾旺财认识的仨老头,阎埠贵便有了这个推断,不过他谁都没告诉。
“还有老大,你跟于莉俩人可得把她那个妹妹看好了,别让她招惹张秀芝,别一门心思的想曾旺财,你们俩赶紧给她说个对象。”阎埠贵再次说道。
这说的是于海棠看上曾旺财的事儿。
如果没有张秀芝,阎埠贵绝对举双手赞成,但现在曾旺财已经和张秀芝订婚,张秀芝的户口马上就要落到四合院,这个时候于海棠还往上贴的话,那叫破坏军婚。
“爸,这事儿我和于莉劝都没用。”阎解成双手插兜,甩了甩头发,“于海棠眼界高,一般人瞧不上,您就把我结婚的事儿操持好了就得,于莉爸妈说了,高低要办几桌,最迟明年开春就要办酒......”
一番话说的阎埠贵又愁起来,现在办酒,那就是血亏啊。
他忽然想起来傻柱,灵机一动:“有了,把于海棠介绍给傻柱,让傻柱免费给你操持酒席,过两天你把于海棠请家来吃饭,我喊傻柱做饭......”
四合院究竟还是四合院,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日子越过越困难,人性丑恶的一面逐渐显露出来。
与此同时,曾旺财跟一伙小伙子们蹲在卡车车斗里头,不知道被拉向哪里。
一开始他以为只要被拉到火车站,然后被火车抛洒向祖国的大地,但是没有,车子直接出城,而且开了快两个小时,没有到达目的地的迹象。
车队走走停停,一直到了下午才到达目的。
曾旺财有些手脚酸麻的跳下车,和许许多多的新兵一起集合。
这时候他看到一个人影,而这个人影也看到了他。
“郑义林......”
“曾旺财,冤家路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