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刘光天已经喝高了,走路带飘,不过他身边现在有人,曾旺财他们不好动手,一路跟着。
跟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刘光天他们四个人分开了两个,就他和他师父俩人一起走着,再又跟了十几分钟,到了一个路口,刘光天的师父也走了,就他一个人。
曾旺财他们看到,刘光天站在路口发呆,不知道要干嘛,这时候一辆人力车过去闻了一下,可能是刘光天兜里没钱还是怎么地,人力车车夫问了一句就走了。
刘光天摇摇晃晃又开始走,一步三晃,兴许是还有几分清醒,方向倒是对的。
“他大爷的,这货喝了多少?走路飘成这样,搁在冬天,要是睡过去得死在外头。”远远盯着刘光天的林湖阳忍不住说道。
这可不是他夸张,每年冬天,四九城都有冻死的人。
曾旺财记得一个新闻还是什么,说是一个老人冬天进不去家,最后躲在一个什么厂子锅炉房边上取暖,结果晚上锅炉房停了火,冻死了。
这还是没喝多的,喝多的出事儿的就更多了。
“幸亏不是冬天,不然咱们还真不好动手。”曾旺财跟着说了一句。
现在他们三个不用掩藏行踪,大摇大摆的跟着没事儿。
不过现在天色虽然不早了,但处在大马路上,还有路灯,不方便动手,只能跟着。
走了一段路,机会终于来了,刘光天拐进一条黑咕隆咚的胡同,这条胡同从外头看,里面只有几盏路灯,路灯和路灯之间都有一段黑地。
“走!”曾旺财招手,三人快步跟上,走进胡同里。
先确认胡同里没人,再动手。
正当林湖阳将书包从肩膀上取下来的时候,曾旺财拦住了张秀芝:“别看!”
只见刘光天走到一根电线杆下面,单手扶住电线杆子,开始尿尿。
“丫的一点公德心都没有,难怪胡同里到处都是尿骚味......”林湖阳骂了一句,紧了紧手里的书包。
到处大小表这种事儿,真的禁止不了,有的人是憋不住,有的人是真缺德,看看各地标语就知道了。
林湖阳走到刘光天身后,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这时候他不担心刘光天的战力,觉得以刘光天这种状态,不用偷袭。
过了几十秒,林湖阳看到刘光天浑身颤抖,然后两只脚脚后跟垫起来抖了几下,知道这货完事儿了。
就是现在。
“丫的,随地大小便,罚款五十!”林湖阳冒充戴袖套罚款的大妈说道。
“罚款五......五十?镶金了......”刘光天一个激灵扭头,接着便看到一个黑影袭来。
砰!
刘光天额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板砖,都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往后便倒。
倒下去的过程中,他双手手肘后撑,紧接着他便左手捂着右手肘关节嗷嗷直叫。
“不是开瓢吗?你打他手肘了?”曾旺财过来,看到刘光天的样子问道。
“没啊,就给他头来了一下,谁知道他抽了什么风,不捂头捂着手。”林湖阳也不清楚发生了啥。
此时刘光天额头已经被经验老到的林湖阳拍破了,几缕血迹从他头上留下来,在路灯下非常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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