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干活,干活的顺序是递进的。
一开始是扫地之类的打扫工作,大一点就是洗衣服,再大一点就是烧火做饭,这些所有的都干一遍,或者等到下面弟弟妹妹成长起来,然后才去干下一项或者直接下田,到达终极战场。
“大哥,你回来了?还以为你去上班了!”曾小强一秒醒过来。
“滚蛋,有事儿说事儿,你阳哥都没走,我去哪儿上班?”曾旺财笑骂道,他看出来了,老二这是有事。
“大哥,你救救我和老三吧!”曾小强回头看了眼屋里,眼泪汪汪的说道,“我们被妈冤枉了,昨儿你不在家,妈已经揍我们两回了......”
刚说到这儿,陈玉梅端着一个小罐子,拿着牙刷从屋里出来。
“你们俩就是欠揍,妈冤枉你们了?”陈玉梅扭头向大儿子控诉,“你说,好好的牙膏,他俩为了要牙膏皮,居然全给挤出来搁在盐罐子里面了,他俩偷偷说要做什么剑要用到牙膏皮,被我听到了。”
“我没说用牙膏皮,我们说的是牙膏皮的前面那一点儿,我们也没有拿家里的牙膏皮.....”曾小强倔强反驳。
曾旺财尴尬了,这事儿是他干的,他把空间里面的牙膏拿出来,压根就没办法全头全尾。
老三曾来福醒了,从屋里出来,坚定的站在二哥这一边。
“败家子儿,还嘴硬,一天到晚干啥啥不会,吃饭第一名,牙膏皮能卖钱不知道啊,就算不卖钱,给你们换点糖吃也好......”陈玉梅伸出手指头戳了一下老二,老二的头被戳的往后一昂,瞬间又倔强的复位。
曾旺财赶忙上前拦住:“妈,算了,一块牙膏皮而已,没了就没了,您就算要打,等我上班了再打,我看得不落忍.....”
“嗷!”
来福嗷的一声,震惊的看着大哥,心想大哥咋变了呢?
曾旺财没有解释,没必要,老妈打儿子,天经地义,就算冤枉了就冤枉了,还能咋地。
何况他知道,老妈刀子嘴豆腐心,就算打也就是用鸡毛掸子抽两下意思意思,家里面真正让俩小子害怕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曾旺财,还有一个是曽友前,因为这俩人要么不打,要么就是真打。
陈玉梅被逗笑了,瞪了儿子一眼:“你就护着他们吧,迟早他们会把家里的东西都偷着去卖了。”
“不能够,他们不敢!”曾旺财回复的同时,琢磨着二婶昨儿说的话,是时候给两个老弟一个完整的童年了,真要是有苗头,自己动手管教。
老二老三似乎觉得被大哥背叛了,觉得大哥不相信自己,赌气坐在一边瞪着大哥,不说话。
曾旺财不搭理他们,和林湖阳洗漱完毕,去屋里端出来煮好的稀粥。
“生气了?肉包子都不吃了?”林湖阳端着粥碗逗弄老二老三,“话说你俩要牙膏皮干嘛?做剑?做什么剑?跟阳哥说,阳哥帮你们。”
“我们没拿牙膏皮!”
“我们要做......,就是伞骨磨尖了,用牙膏皮的头子当护手,做剑去捅狗币刘光福,因为刘光福骂我大哥。”
后面,恰好提着痰盂出来的二大妈听到这话站定:“这孩子怎么这么狠,我们家老二说什么,你要拿剑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