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话吗?”
“这倒是没有,她只是问老奴,她住在这里会不会不方便?老奴告诉她,她是府上的贵客,想住多久都可以。”
“恩。让十三爷回来去招待她,之后想法子送她回去。”
“是。老奴这就去办。”
在十三爷没来之前,四爷决定去打声招呼。
再次去见她,她正坐在书桌前,捧着一本孙子兵法在看。
四爷不觉得她能看懂,可是见她看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的拿笔来记些东西。
走上前去,低头瞄了一眼她的字,心下惊讶,他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女娃,这笔下的字迹,居然如此苍劲。不是楷书,亦不是草书,大气流畅看着像是自成一派。
小小年纪就如此,长大铁定不凡。
开口问道:“你的字是谁教你的。”
突来的声音,吓着了木子蚺,被人打扰,甚是不悦的微蹙着眉头,可看清了来人,这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四爷再次赞赏的问道:“你这字是谁教你的?”
木子蚺见是四爷说话,则起身说:“四爷,你回来吧?”
四爷指了指桌子上的字又问:“这字是谁教你的?
“我---自已随便练习......的......”
“很不错,假以时日,必定能自成一派。”
“谢谢四爷夸赞,我听管家说,四爷的字才是最好的。”
四爷接受这种夸赞,见她小心翼翼的环抱着那本书,则问:“这书你看得懂?”
木子蚺点点头。
“你是女子,看孙子兵法难道将来想当花木兰,上战场打战?”
木子蚺笑着摇头,说:“商场如战场,这本书,不同的年纪,所理解的亦不同。”
四爷这下子是真的相信他能看得懂了。
“你若是喜欢,可以多住些日子。”
木子蚺点点头,之后四爷要出去,木子蚺则走上前去,问:“四爷,这宅子里就你一个人吗?我听府上的人说府上有十四位爷呢?”
四爷对她有好感,则面不改色的回答说:“他们都在外,只有家中重大事件的时候,才会被召回。”
木子蚺想问的是,她什么时候可以见见那个人。
可如今看来,她呆在此地,是见不到他了。
可知这个想法,在隔天就被打破了,因为十三爷过来了。十三爷也以为她是木子龋,对她亦是对待朋友一般。
他们相约去赛马,游湖,练剑。
甚至去妓院。
说到这怡香院,木子蚺倒是多次听拓跋叔叔说过,这里人多口杂,是消息传递最快的场所。
刚到妓院,就见老鸨热情的招呼说:“十三爷,自从您大婚以来,可是好长时间没来了。”
京城内世家子弟,哪一个都认识这怡香院的老鸨子呢。
只是这称呼?十三爷偷偷的瞄想身边的男装打扮的朋友,有些心虚的说:
“今日带朋友来见识见识,去,叫绿怡来,爷今日要听曲子。”
一句话错过,见对方没有猜疑,他则带她上了楼,进了包间。
听了几个曲子,小十三忍不住要去茅房,则一一告辞了。十三爷一走,那绿怡则不再弹奏,而是走至木子蚺身前,说道:“公子,奴家的曲子可好(这几日可好)?”
“好。”
“需要奴家在谈一首吗(需要我救你离开金府吗?)?”
“不用。”
那绿怡点点头,随后故意说:“公子真坏,这是不喜欢奴家的曲子吗?”
木子蚺不再吭声,则看着满桌子的香甜的饭菜,有些饿了。
“公子,今日的饭菜可是我们家大厨亲自所做,也只有十三爷才有面子,让大厨亲自下手。(厨子是看您的面子来做的)”
木子蚺笑了。
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点点头,称赞说:“她的厨艺,越来越长进了。”
她吃的津津有味,只是迟迟不见十三爷过来,则吩咐说:“去看看,十三爷被什么伴着了?”
“是。”绿怡立马领命。
只是还未出去,就听到门外嚷嚷的,则是一个粗壮汉子的声音,他说;“十三爷,本王可是专门冲着这绿怡的名声而来,独享享不如众乐乐。”
“乌尔善王爷客气了。”十三爷说完,则对谁说了句,“七哥,你先回去吧,别让嫂嫂等急了,这乌尔善王爷就有小弟来招待了。”
而室内的木子蚺听到七爷这两字,忙站起来,冲到门外,猛地推开门,在那人转身离开的时候,猛地抓住他的手腕。
看到她的面容,时间好像是定格了一般。
而终究是那人先不悦的挣脱开手,语气不善的说:
“姑娘,小小年纪不该来这种地方。”
之后他走了,她想要追上前去,可是却被十三叫住了。
虽然已经知晓,可还是要确认,她问小十三说:“他是谁?”
不等小十三回答,那乌尔善则代替回答说:“那是大清的淳郡王,小丫头,你刚才好大的勇气。是不是看上人家郡王爷了,要不要本王给你做媒啊。”
木子蚺不喜欢这人的语气,更不喜欢他说的这话,所以眼神冷冰冰的扫向他,害的乌尔善王爷慌神几秒,悻悻然退步。
等他们玩累了,十三爷送乌尔善回驿站的时候,那乌尔善才问:”十三爷,那丫头是什么来历,怎么如此特别呢?”
“乌尔善王爷,这丫头你就别打主意了,那是我四哥的人。”
十三打着四爷的名头,自然是让乌尔善不要去寻木子蚺的麻烦。
乌尔善是精明的人,自然知晓。
“十三爷说笑了,我只是好奇,那丫头看着不一般啊。”
十三爷笑笑,心想他的朋友自然不一般啊。
等他回金府,她已经睡了,所以隔天一大早,他就去找木子蚺了。
自然是询问昨日的失礼。
木子蚺只回答说:“那人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