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蹭了蹭,声音柔柔的,像羽毛在人的心上轻轻地扫着,撩得人心痒痒,“爷要走也给个准话。”
四爷黑眸骤然暗了几分,伸手捉住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声音微沉,“尼楚贺,你究竟想做什么?”
语气透着几分无奈,更多的却是恼怒。
尼楚贺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语气充满了哀怨,“妾身不愿靠争风吃醋来赢得四爷的心,四爷可清楚您想要的尼楚贺是什么样子的?”
四爷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尼楚贺继续道:“妾身不想让您去钮祜禄氏房里,并非是妾身争风吃醋,她也没什么值得妾身嫉妒的。”
唔,她只是不希望将来钮祜禄氏有机会将她踩在脚底罢了。
这个钮祜禄氏一看就是个心胸狭隘之人,心眼儿又多。
若钮祜禄氏是个简单的,就不会成为后来的赢家,这可不仅仅只是靠一个聪明的儿子就能做到的,尼楚贺不得不防。
“妾身也不愿变成其他人那样面目可憎的样子,惹得四爷厌弃。钮祜禄氏想要踩着妾身往上爬,妾身岂是隐忍之辈?自然是想要四爷为妾身做主了,无奈四爷却认为妾身应是那等小肚鸡肠之人,将尼楚贺与其他人混为一谈,岂不让人伤心?”
四爷伸手握住她的肩,冷冷道:“即便如此,你何须对爷使这等欲迎还拒的把戏?”
一想到她方才的所作所为,此刻的四爷深感自己的里子面子都没了,当真想要将她狠狠教训一顿。
尼楚贺看着他,嫣然一笑,“妾身只是想看看四爷是否当真会为了妾身留下罢了,哪能算什么把戏?再说了,妾身不是已经主动留四爷了吗?四爷是否答应?”
四爷依旧恼怒不已,不甘心瞧她得意的模样,又想到她方才所言,眼眸一眯,“爷不在,你要和谁下棋?嗯?”
尼楚贺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一脸无辜,“自然是金钟或者连翘了,还有其他人选吗?”
看着她不明所以的模样,四爷脸色更冷。
尼楚贺忙抓住他的大手,摇了摇,“妾身知错了,作为惩罚,爷教妾身下棋吧。”
四爷阴沉的脸终于缓和了下来。
一场看不见的硝烟立刻消弭于无形,屋子里的气氛重新恢复了轻松。
夜里,尼楚贺自然好好补偿了四爷一下,将四爷的怒火全部赶走。
最后,尼楚贺又问,“爷可答应了?”
四爷闭着眼,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嗯了声。
尼楚贺不甘心,继续胡搅蛮缠,想得个准确的答案。
四爷皱了皱眉,忍无可忍,睁开眼,“尼楚贺!”
尼楚贺睁大眼睛,不明所以,“莫非四爷当真喜欢那钮祜禄氏?若果真如此,那就当妾身什么也没说过,妾身绝不再与钮祜禄氏作对。”
四爷额头青筋暴跳,闭上眼,深呼吸,道:“如你所愿,仅此一次。”
尼楚贺立刻心满意足地笑了,“多谢四爷。”转眼又道:“不过妾身不是那善妒跋扈的,耿妹妹不错,比钮祜禄氏讨喜多了,好歹也为爷生了个活泼可爱的儿子。”
四爷终于忍不住呵斥出声,“闭嘴!”
尼楚贺识趣地闭上了嘴。
哼,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