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五人悄然离开了幽暗的所在。
“此举是否过于轻率?”行伍末尾之人声音低沉,似乎畏惧惊扰了暗处的阴影。
“何来轻率?他之策薄弱如纸,败象已现,他若自寻死路,我们为何陪葬?若欲留,自便,生死由命,毋需他人阻挡。”领头之人言辞决绝。
末尾之人面色几经变幻,终未停留,随队前行。他深知,留下只会招致杀身之祸,四人定会为保自身秘密离开,或昏厥,或丧命,他不敢冒险。
此人所虑非虚,跟随其后,四人目光渐敛,紧绷的身躯松弛。刚才若果真离队,唯有死路一条。冬兵非善类,保全自身为上。
“公路已近,只需……”
领头者话音戛然而止,无法再说出一字。
其他人同样哑口无言,望着前方的身影,尴尬至极,不知如何开口。
月色朦胧,冬兵立于暗夜之中,不知何时已然现身。若非他主动显露,无人能察觉其踪迹。
“你也来赏月吗?”领头者畏惧之中,强笑向暗中的冬兵发问。
“不错。”
冬兵稍作停顿,又道:“此地岂非一处极佳的归宿?”
“什么?”
话音未落,冬兵仿佛瞬移,十数步之遥,已近在咫尺,一只大手扼住领头者的颈项。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在静夜中回荡,冬兵取了领头者的性命。
随后,冬兵毫无迟疑,借力一蹬,肘击身旁首领胸膛,那人瞬间被击飞,撞墙而倒,骨折无数,气息奄奄。
同一时刻,冬兵双掌已扼住两名惊恐之人的喉咙,再次响起咔嚓之声。
一切仅发生在刹那之间,他们甚至来不及反应,便已赴黄泉。
只剩那位胆战心惊之人。
“我……”队伍末尾之人崩溃边缘,欲言又止。
冬兵却道:“夜凉,回去吧。”
“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言毕,那人毫不犹豫转身狂奔,不曾停留片刻。
冬兵只是冷眼旁观,并无阻拦之意,他需要一个信使,将此处发生之事传递出去,以遏制现状。
一夜之间,他已杀二十余人,不宜再多,否则明日人手不足。
虽这些人作用有限,但背负炸药包尚可,炮灰之用不可或缺。看似简单的计划实则不然,只是他未详述其中深意,尤其是后续环节。
此刻非讨论之时,先控制人数,再处理其他问题,足矣。
或许因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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