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章华懂路远的意思,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的话才能真实地反映一名干部到底称不称职,便道:“知道了。”
“那你去吧,准备一下,马上动身,人员方面你跟我说,一定要快,这事要赶在常委会讨论之前做好,不然就被动了。”路远提醒了一句。
四点多钟的时候,黄晓云和舒倩倩这一组先回来了,两人一起到路远的办公室进行了汇报,路远道:“舒股长,等殷部长回来之后,你综合一下检查的情况,写个总结。”
在汇报的过程,黄晓蕾一直没有说话,舒倩倩出了办公室之后,路远道:“黄股长,你还有什么事吗?”
黄晓蕾等舒倩倩出了门,轻轻地关上了门,这才道:“路部长,我是向您检讨的。”
“检讨?”路远淡淡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黄晓蕾咬了咬唇说:“我知道您昨晚住在湖海不怎么乐意,都怪我没让舒股长通知您检查结束了。”
“该说的说,该表态的表态。”路远不想跟她过多地扯这事,便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个意味自己去领会吧,跟着又说:“黄股长,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出去吧。”
路远这是下了逐客令,黄晓蕾本来是想打探一下路远的口风的。昨晚她虽然回了宾馆,不过晚上并没有在宾馆过夜,而是去了李海涛那里,李海涛是她的表大远,这层关系很少有人知道,早在十几岁的时候,他们就初尝了禁果,只是碍着伦理道德才没有结合到一起。李海涛能坐到湖海镇组织部长这个位置,很大程度上得益于黄晓蕾的帮助,当时他还只是副部长。前任县委组织部长马青山是个好色之徒,在黄晓蕾上了他的床之后,李海涛的抹正就在情理之了。不过李海涛并不满足于此,在黄晓蕾的美色和他的金钱攻势之下,马青山答应找个机会动一动他,让他做湖海镇委副书记,只是这个设想还在酝酿之,马青山的工作就有了变动。李海涛很关心这件事,在路远上任之后,黄晓蕾想故伎重施,以美色相诱,可是路远并不感冒。黄晓蕾不知道提拔的名单上是不是有李海涛,不过李海涛年前的时候并没有受到考察,所以在床上将黄晓蕾整得死去活来之后,要她无论如何去打探一下路远的意思。
尽管路远下了逐客令,黄晓蕾还是厚着脸皮赖着没走,道:“路部长,殷部长有没有把提拔名单交给你?”
路远脸色忽然一沉道:“我刚才怎么说的?该说的说,这是你该说该问的吗?”
通过昨天的事,黄晓蕾先是抢着在不适当的时机汇报,又自作主张,路远很是不舒服,不过他没计较,现在黄晓蕾又是这样,路远的口吻就严厉多了。
黄晓蕾被路远的话呛得不行,不过路远发起火来自有一幅威势,黄晓蕾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受到了重击一般,整张脸都僵硬了,连笑都笑不出来。以前马青山也呵斥过她,不过她憨皮厚脸加嗲声嗲气就对付过去了,不过理智告诉她,这一招对路远肯定不行,别自找难看,便起身道:“路部长,您别起火,我也就是随便一问。那我先出去了。”
没多久,殷亚东回来了,同样到办公室向路远作了汇报,路远道:“殷部长,你到舒股长那边交待一下,让她汇总一下就行了。”
路远本来还想就提拔人员的事情敲打一下他的,回头一想,没什么意思,你既然不报,我就装糊涂,冷落你一下。
殷亚东见路远似乎没有跟自己继续交流下去的意思,便识趣地出了办公室,不知为什么,对于这个年轻的组织部长,他感到更多的是惧怕,这并不是级别上的问题,以前马青山是组织部长,跟他说话非但没有什么畏惧感,反而很轻松。这时,他忽然想起了一个词:无欲则刚。
对,路远给他的印象就是这样,这样一个无欲无求的一个人,较起真来是最可怕的,他不由想起了自己收胡伟森钱的事,本来胡伟森如果提上去了,什么问题没有,关键是钱收了,事还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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