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想到来到这儿还有这样的收获。一个屠夫,隐匿武功,甘愿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不显露功夫,必定有隐情。我们且看着。”轻云浅吩咐道,随即把马车帘子撂下。
初雪和初梅二人看了一眼四周,没有发现碧血丹心四人,想必高手就是高手,尤其还是风璟公子培养的人,必定能完全的隐匿气息,让人无法发觉。
初梅把马车里的垫子让开,放到了轻云浅的身后,让轻云浅靠在马车上能舒服些,轻云浅看了一眼细心的初梅,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
初梅知道,沁儿的死对小姐来说是不小的刺激,小姐从被休弃后性子大变,唯独对沁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和信赖。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强烈,屠宰场里,声音嘈杂,猪的嘶叫声,屠夫们的兴奋屠宰声混杂在一起。
轻云浅靠在马车上,微合双眼睑。初雪紧张的抓着衣角,仔细的看着外面的变化。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如果提前有人在这种地方埋伏,她和初梅二人,双拳难敌四手,只希望小姐到这里来,只是为了对付某一个人,而不是很多人。
终于,到指定量的最后一头猪屠宰完的时候,屠夫们都纷纷高亢的喊了一声,此时,月儿已经到了半空,今日月光明亮,月儿圆圆,因今日是十六,每月十五的月亮,若能出来都是十六圆。今晚就特别的圆,圆月本来是团聚的日子,可却成了沁儿和轻云浅永别的日子。
京城第一屠夫叫徐光,他在这个屠宰场的地位从他教训那个年轻的小辈就知道。猪杀完了,收拾收拾都要回家休息,屠夫们各自都收拾着东西,徐光多年来是个光杆子,他倒不急,喝上两口小酒,在一旁的马厩边小唱起来。
轻云浅睁开眼睛,声音不疾不徐,却能让马车边的马厩处的徐光听到,“杀个猪都不会,却是是个孬种,可对于你来说,若是不能把人当猪杀,你一样是个孬种1
孬种?
谁说老子是孬种?
谁说老子是孬种?
谁说老子是孬种?
徐光抛开手里的酒壶,站起身,目光定在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上,对着马车大声吼道,“你娘的说谁是孬种呢?老子杀猪无数,杀个该死之人,照样不眨一下眼睛。只要那人是该死之人。”
轻云浅一听,“意图侮辱一个十四岁的女子,致使那女子被迫撞墙自杀,这样的人,算不算是该杀之人。”
徐光听罢,眸子里闪过过往的沉痛,他高叫一声,带着悲愤之恨,“这样的人何止该杀,就应该千刀万剐。就应该如老子杀的猪一样,开膛破肚,取出心肺,扔给狗吃。”
“好*—”轻云浅拍了一掌,大赞道,“这位好汉杀猪刀法利落,放血更是手法娴熟,但待会儿我送你一个该杀之人,你可敢杀?”
“只要是真的该杀之人,老子便敢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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