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看上去厚重如山,实际上飞沙走石。
乱得很。
但乱中有序。
即便再动乱的年代,政治也能保持一个相对稳定性,比起饿殍遍地的小城,国都总是能维持一个看似繁荣的外貌,国家的上层部门也会尽全力维持政府的有序运转。
所以政治表面上看来是很稳固的。
实则不然。
说穿了,很多时候政治就跟面子一样脆弱不堪。
它的受限之处太多太多,经济上的吞并、军事内的威胁、甚至社会中的动乱都会对政治的稳定造成巨大冲击。
这还不包括政体内部的互相攻击。
所以,政治在很多时候都比较混乱,虽然看似还很稳固,可其中的基柱往往在大势崩坏前就已经烂了。
它的风波是看不见的,它的交火是露着友善的。
就像地震从来不会随机出现,地震在来临之前有些许许多多的预兆,有着一些很微弱又诡异的提醒,以铺垫灾难的到来。
然而人们常常忽略那些不同寻常的事情。
等到大地震来临的时候,等到百姓都感受到上层政治不稳定的时期,必是难以挽回的地步。
那时候该急得,就不再是预防。
而是救援。
救国。
人类社会无非一轮太极,救国者与灭国者总是搭配出现,就像英雄辈出的年代,也是小人作恶的舞台。
因为黑暗,所以需要阳光。
因为有了光明,又生出了阴影。
二者就是这样相伴相生,如果其中一方永远消失,那另一方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就像善恶,永远是一个相对的概念。
没有永远的善,也不存在绝对的恶。
这两种处处存在的意念,像一对总是争吵的情侣,它们相爱相杀、在爱恨中交织,却又彼此需要、彼此温暖。
对于人前,它们之间有个‘度’。
到了背后,它们之中又藏着不为人知的理由。
善人、恶人。
是一种社会观念的体现,这是处在社会之中的两张面孔,定下结论的主体必是社会中的你我。
丕平,毒杀自己的父亲兄弟,只为了登上皇位,是恶人吧。
可如果把他所遭遇的、不公的前半生带入进去,一切似乎就合理多了,这本就是查理和丕平的几个兄弟自己埋下的恶果。
畸形的童年、被歧视的少年、被排挤的青年、以及野心勃勃的成年。
这是丕平的人生轨迹。
他坐上梦寐以求的皇位,是为了让自己抬起头做人。
他并未沉迷于享乐,而是励精图治,试图完成前人从未有过的中央集权。
如果成功了,丕平就是后人传唱的神话,他将成为新时代的开创者。
似乎、这又成了一个正面人物?
可他毒杀父兄又是实实在在的事实。
人,本就是社会性的生物,本就是存在争议的。
东方也有一位帝王,他要比丕平高大、要比丕平在军事上有更强的天赋,登基后更是开创了一个盛世。
同时,他也是玄武门之变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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