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停下了劈砍的动作,把剑插进土里。
“你来帮我吧,砍完树后,跟我回师父那里,可以吗?”
“可以的,可以的。”
【二】
“真是了不起啊,了不起的家伙.....哟吼吼。”
壁炉散发的光照亮了它身前的这块地面,少女陪着另外两人打扑克牌。
“诺艾姆,这家伙真的了不得啊......哈哈哈!”
“您是犯了什么病?笑个不停的,真恶心。”
被唤作诺艾姆的男孩举起木制茶杯,闭上眼喝了一小口,然后稳稳地将其放置在一旁的地面上,加上诺艾姆的杯子,一共有两个,另一杯则属于这位少女。
“我说啊,诺艾姆,咱们打了一晚上了,都没有赢过这个女孩子一把哎,这不是很有意思?”
说话的人身材高大,看样子是个成年人,这或许就是诺艾姆对着少女提过的“师父”。
“输了还乐呵呵的,您是被壁炉烧坏了脑子?”
“诺艾姆,大叔,我赢了。”
诺艾姆看着少女摊在地上的一副牌,摆出投降的手势,将自己的手牌也摊开放在地上,确实,这是诺艾姆和师父的完全败北。
“啊,真没意思,睡觉了。”
【三】
假装睡着后,诺艾姆睁开眼,看见少女躺在身边,大概睡着了,现在起床的话,应该不会吵醒她,应该。
月光很皎洁,少年迈出橡木制的门槛,坐在了举着烟杆的师父身旁。
“师父,你知道那女孩子怎么回事?”
“诺艾姆先说说自己的想法吧。”
“为什么是我?”
“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说。”
“......我怀疑她是巫女带大的孩子,被丢在森林里成了野孩子,这样合适吗?”
“算不上荒唐吧。”
“您老是这样含糊其辞的,我回去睡觉了。”
“哎,别急,陪我聊聊天,你没那么困吧?”
刚起身的诺艾姆又坐回了原地,还是热乎乎的。
“师父”有着非常漂亮的银发,从某方面来说,这样看着还不错,甚至有点小帅,如果放在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男子?
诺艾姆没继续想,呆呆地坐在原地,望着偌大的玉盘。
“诺艾姆,我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吗?”
“嗯?”
师父拜托自己一件事?那可真是新奇?
“你能照顾好那个女孩子吗?”
“哎?多半可以啦,我可以独立生活,所以带上一个......”
“那好,我拜托你,陪着那孩子,你......清楚吗?”
大概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师父说话的声音怪怪的,诺艾姆感到诧异地怔住了。
“什么......什么意思?”
“没什么了......陪着她就好。”
“您一天抽什么风呢?”
“没礼貌!”
“哎!别,疼啦!”
烟杆敲打在脑门上,发出格外清脆的响声。
“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诺艾姆没有回头地走进了屋内,女孩仍然在呼呼大睡,回到温暖的被窝,诺艾姆却被女孩一把搂住腰。
这体温与寒冷的夜色形成了反差,诺艾姆不愿挣脱,选择了服从。
【四】
早晨的太阳照常升起,诺艾姆却看不见师父的影子。
无论跑到哪里,屋后的小溪旁,隔间里,厕所里,都没有。
师父的武器,那些弓弩和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留下的,只有一把大剑,镡部是带金色花纹的银色,剑身却是很明亮的金色,就像镜子一样,在日出照耀下,闪闪发光。
诺艾姆把视线从剑移到床上,这个屋子里除了他以外,剩下的人只有一位,就是那位姓名不详的女孩子。
她睁开了眼睛,打着哈欠,歪着头盯着诺艾姆。
“我问你啊,你叫什么名字。”
她高兴地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