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峰追上去,与她肩并肩后,莫佳慧才低着头羞涩地说;“那天,我们在摩托车上,贴在一起的事。”
“原来这样。”任小峰的心有些发紧。
这事是不能说的,说了反而解释不清。
他们走走,就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圆形的草坪边。草坪的右侧有个树林,树林里有一亭子,还有一些木椅子。
林碧祺说:“我们进去,找个地方坐一下吧。”
任小峰不敢,却不由自主地随她走进去。
林碧祺不主动提出来,他就不敢说。因为草坪上,树林里,是有情人幽会的好去处。他们在那里促膝谈心,有爱的小动作,甚至席地而卧。
所以不是热恋情人,是不能走进去的。
莫佳慧没有走到草坪上去,而是走进右侧的树林。她边走边寻找着空的椅子。
再往深处走走,就有了惊喜的发生。里边唯一的一个小亭子里,竟然没有人。
莫佳慧掉头看着他说:“这里没人,我们进去坐一会。”
他们就走进这个小小的亭子,一人一面,在横杠上坐下来,中间隔着一根圆形的木柱子。
天上的星星在闪烁,地上的小虫在鸣叫。
树林深处月色朦胧,树影摇曳,凉风阵阵。
莫佳慧怕跟开她玩笑的夜风吹来,让她的裙底走光,她就把裙摆紧紧夹在两腿的中间。但她两条没穿丝袜的粉藕似的大腿还是露了出来,在月光下泛出洁白的光泽。
他们沉默着,静静地感受着这难得的温馨。
他们都敏感地听到,旁边不远处的树丛中,有“滋滋嗒嗒”的声音。
他们都有些激动,但知道是不可能的,就克制着。
“这个姓桂的富少,太可恨了。这样没完没了地纠缠我,烦死了。”莫佳慧轻声说。
“他再来,就对他不客气。”任小峰说,“前几次,我给病人捻针,脱不开身。再说,在诊所里打起来,也不好,还要打坏东西。”
“真打他,他要是把我们的事说出来,怎么办?”莫佳慧看着踢着自己的脚尖。
“我们又没做什么,怕什么?”任小峰心情矛盾地说,“不过,要是被诊所里的人,和家里人知道,也是不好的。”
“是呀,我害怕死了。”
“下次他来,你把他叫出去,跟他作个了断。他不答应,就给我发微信,我来教训他,打得他不忚再来。”
亭子里静得让人发慌,两颗心在寂静中跳得更响。
“都是你!”莫佳慧突然没头没脑地柔声埋怨,“我一来,身体就被你看了去。”
任小峰吓了一跳,心里更加慌乱:“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莫佳慧在一阵窒息般的沉默后,柔声嘤咛道:“我的身子被你看了去,就是你的人了?”
“啊?你你,怎么这样说啊?”任小峰惊得不轻,“不要开玩笑好不好?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吗?我不是故意的。”
莫佳慧又像蚊子叫一样地嘤咛:“谁跟你,开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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