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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继发走过之处,熟悉他身影的店主主动与之打招呼。少一钱看赵继发如此打扮,问:“赵站长,昨天回家一趟是拔牙了还是感冒了,捂这么严实怕招风啊?”
赵继发没有理会少一钱,冲武新章说:“新章,没去食堂?”
武新章说:“回来后去了趟中学,带石荣泰出来吃顿饭,借此问问他学习的情况。荣泰,这是林管站的赵站长,赵站长还有站上的小耿,昨天都参与了捐款活动。”
石荣泰心存感激道:“赵站长好!”
赵继发冲石荣泰点点头,回道:“好,像个有出息的小伙子,好好学!新章,走,带上包子回站上吃,我们三人,二十个就足够了,站上有啤酒,边吃边喝,今天我请客,少一钱,打包,二十个,记账!”
赵继发最后一句记账,引得周围人一阵大笑。
少一钱将包子分成两兜,石荣泰主动接过来一手一兜提着。赵继发回头看到武新章在结账也没有说什么,或许在赵继发看来,区区几个包子,同为男子汉谁结账都行!
少一钱望着赵继发的背影,大声问道:“发哥,坐月子的女人也没你捂得严实,到底是拔牙了还是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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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的小耿正在林管站办公室翻弄几张旧报纸,小耿对赵继发脸部全副武装的形象并不陌生,他从座位上站起的同时,赵继发已经将墨镜口罩摘下,小耿轻瞄一眼故意放缓语气道:“发哥,又挂彩了?嫂子是不是到更年期啦?”
武新章、石荣泰紧随其后进了办公室,赵继发从腰间拿出一串钥匙递给小耿,说:“到我房间提捆啤酒。你吃饭了吗?一起再喝点。”
直到此时,赵继发脸上的挠痕才彻底显现在几人面前,武新章应付这样的场面毕竟经验不足,他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愣愣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赵继发倒也坦诚,说:“你嫂子的杰作!”此时小耿返回,赵继发继续道:“不应该到更年期啊?火气咋就那么大呢?”
三十多岁的小耿也只是听说更年期的女人其性格表现为多种多样,但具体情形他也没见过,他说出的话不过是为赵继发打圆场,“听说更年期的女人狂躁得很,不但对自己的男人动手动脚,有的对自己下手也非常狠!”
赵继发本是一个没什么心计、人云亦云的人,虽说有十几年的乡镇生活的历练,但不求上进的心态让他的心智没有多少长进,小耿对更年期近似耸人听闻的描述,让赵继发接下来说出的一句话,令武新章和小耿悟出,赵继发脸上出现挠痕的原因以及赵继发昨天急匆匆回家的真实原因!
赵继发说:“太可怕啦!你嫂子真若是处在更年期,我现在调回去,岂不是天天不得安宁?”话一出口,赵继发立刻意识到不妥,但是,覆水难收,四十多岁的赵继发懂这个理,“管她更年期少年期,喝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