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分出一丝自己的灵魂附在柳茯苓身上,这才找到柳茯苓的家。
为了唤醒柳茯苓的前世记忆,墨轩子通还是用梦魇试图让柳茯苓通过梦境唤醒曾经的记忆,墨轩子通这段时间的观察,发现这个方法并没有什么用,柳茯苓似乎更讨厌自己了。
第二天,柳茯苓猛地惊醒,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上的床,瞟了眼时间,离动车发车还剩不到三个小时。
吓得柳茯苓飞奔进洗手间捯饬自己,半个小时后,柳茯苓拎着行李箱拦车去了火车站。
数小时后,柳茯苓踏上了故乡的路,在火车站旁边上了一辆出租车,报了老家地址,便靠在后排闭目养神。
回村的路颠簸不已,下车时柳茯苓的脸色不太好,村门口的高大柳树下坐着不少村里的乡亲,看见柳茯苓回来了,纷纷向柳茯苓打招呼。
从村口柳树下过的时候,柳茯苓只觉得一阵凉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惊得她一哆嗦,冷汗唰的一下冒了出来。
“茯苓啊,你可算回来了,走,跟我去祠堂。”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闯进柳茯苓的脑海里。
“三叔。”
被柳茯苓成为三叔的男人,本名叫柳正泉,又是村里的村长,还是柳家祠堂的管理者,村里人都对这个三叔很是尊重。
柳正泉大步流星的走到柳茯苓面前:“茯苓啊,咱先回你姑家,放下行李就去祠堂啊。”
“都听您的。”
柳茯苓拖着行李箱跟在柳正泉身后去往自己的大姑家,刚放下行李,就被柳正泉带去了祠堂。
“玄老。”走进祠堂,柳正泉冲着跪坐在地上的一个白发老翁鞠上一躬。
“小丫头,过来。”玄老背对着二人唤柳茯苓。
柳茯苓先还有些迟疑,在三叔的眼神示意下,走进老人身边。
老人突然出手抓了一把柳茯苓的手腕,长叹一声说:“都是孽啊,老三!”
“我在。”柳正泉上前几步。
老人微眯着眼,看着面前的案面说:“去我房里把小檀木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给小丫头,然后你们走吧。”
柳正泉冲着老翁道了声谢,拉着柳茯苓离开了。
“都是孽啊,乞求列祖列宗保佑柳家,能平稳度过。”老翁的声音在祠堂里幽幽响起。
柳正泉去老翁的房里取了东西,仔细交代柳茯苓东西的用法,便放柳茯苓回去了。
柳茯苓稀里糊涂的在老家住了几天,就回了自己家,路上想起放在包里的那东西甚是疑惑,把自己叫回来就为了给这么东西我?
怀着不解,柳茯苓到家了,匆匆忙忙的祭了五脏庙,柳茯苓迫不及待的将三叔给自己的东西打开看。
掀开包裹着的旧丝绸,里面包的是个木块,柳茯苓拿着木块翻来覆去的看,愣是没看出有什么巧。
回忆起三叔说,深夜十二点将木块冲着家门摆着,滴上自己的血,就不会再出事了,柳茯苓有些不太相信,但是还是照做了。
深夜零点,柳茯苓拿水果刀划开自己的手指,往木块上挤了一滴血。木块骤然爆出一阵强风,柳茯苓立马伏倒在地。
周围仿佛有细碎的凄厉的尖叫声,让柳茯苓心神不定,不多时风停了,柳茯苓起身看像面前的木块却猛地发现有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