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和对家庭、对父母的责任程度。我认为,一个国家企业的高级管理人员,一般来说,不会是地痞流氓一个,即便不是新好男人,也应该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因此,对待这样一个人,我们只要有心计、有头脑的话,是可以对付的,或者不用对付这个词,用应付——怎么应付他,或者说,感化他。
在实施这第二步的过程中,我了解到的这个副行长,如果确实是个好人,只是犯你们男人爱犯的老毛病——花心的话,我认为比较好对付。我可以采取感化的手段。怎么做呢?在答应和她建立朋友关系后,相中一个他的生日或者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什么的,反正是要有纪念意义的日子,约他去一个地方旅行,当然,这个地方不会离城市很远,最好是附近城市,或郊外,然后把她家人,即老婆孩子约上,约定她到哪里去,也可以让同事配合,把她带去,而最浪漫的方法应该是:假扮他银行的同事,说是人力资源部的,鉴于你家老公对银行的贡献,以及您作为家人对他工作的支持,我们决定在你们结婚纪念日这一天,替你们举办一次非常有意义的纪念活动。所以,请您配合,不要告诉您丈夫,给他一个惊喜。这样,副行长的爱人、孩子一起约到预定的地方。然后我和同事便给他们一家子唱祝福歌。
我想,在这样一种境况下,这个男人会有内疚和后悔之心,同时也会感激我。由此,他会和我合作,说不定还会成为永远的朋友。
如果我面对的这个男人是一个伪君子,是一披着羊皮的狼,虽然难对付点,但我也有办法对付。那就是,画什么样的山水,用什么样的颜料。
我依然保持和他的来往,但我不和他喝酒,也不去不好的娱乐场所,更不会坐他的车去很远的地方。吃吃饭、唱唱歌没问题,但时常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我配置好一个袖珍录音笔,或者袖珍摄像机,和他聚会的时候,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故意问他一些对他不利的问题。我们从电视、电影中知道,男人在讨好女人的时候,很容易放松警惕,就像一只刺猬,所有动物在任何情况下,都没有机会伤害它,唯有的机会是它求爱的时候。嘻嘻,这是我在电视里看来的。作好准备后,就偷偷录上。当他提出无理要求时,先答应,去开房也答应,但一定要他先签字。如果不签单,就不去。他如果提出条件必须先献身,也可以答应。但这个时候,你要找机会约好同事,让她什么时段到什么宾馆,也同时请同事给他老婆打电话,告知此事。如果他霸王硬上弓,就要积极想办法拖延时间等着她老婆出现,再等同事出现。老婆和同事都出现了,那么就要逼他了。他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在合同上签字了。
逼他的条件是,第一,老婆这个棋子;第二,手里有对他不利的证据。这些告诉他,他自然不愿在这件小事上跟自己过不去的。单签了,也就不担心他找茬不验货,同样不担心他不给货款。
这虽然不是下下策,也不是上策,但应该说是一个办法——没有办法的办法,是反其人之道以治其人之身的办法。”
陈曦路说:厉害!像写小说,你到底是学教育的。
所有同事一边鼓掌,一边喊:她就是中文系教育专业的。
方勇笑着说道:“小曼博览群书,擅长描述、写作,最主要的是,懂得心理窥探和分析。”
方勇总结着道:“你这最后一招,确实是在用流氓手法对付流氓。我们不提倡。但是,市场就是丛林,掠食者到处存在,到处是陷阱,到处有机关,处处要小心。一个人不能有害人之心,但不能没有防人之心。有时候,为了生存,为了防身,必要的手段该使用还是得使用。就像一种叫角蜥的蜥蜴,当遇到敌人后自己无处可逃时,就会积攒全身的血液,从眼角喷出,以此吓退对方;还有黄鼠狼,还有臭鼬,它们的法宝也是在遇到危险时,放出使其他动物无法忍受的臭屁,而逃生。
叶曼蕴的第一个方法,非常有创意,也非常人道。我认为,是人际交往、营销手段的最高境界。但注意的是,在实际使用中,作为营销员要时刻牢记成本控制。比如客户的业务量小的话,那么你就不能去郊外,就只能在市内某个茶楼、酒店、饭馆;但如果业务量大,你的创意也可以大。大家把握水涨船高、看菜吃饭、量体裁衣这个度。”
最后,方勇真正以老师传道的语气和气魄说:“世界上没有千篇一律的招法,也没有一成不变的兵法。叶曼蕴的方案,或许是最好的,或许不是。聪明的人,成功的人,一定要有超越任何一个大家现时认为好的方案的勇气。”
方勇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晨。可当他醒来去洗手间时,发现叶曼蕴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昨天晚上,也就是培训结束后的晚上,陈总带着他们所有参加培训的组员,到惠泉大酒店吃饭。
这样的吃饭就是疯狂,就是喝酒。喝啤酒的时候,大家打成一片,谁也不排斥谁。陈曦路是好玩闹的大男孩,叶曼蕴也是很有向心力的小女子,因此大家闹得很欢,你敬我的酒,我碰你的杯,杯杯相碰,大声吆喝,俨然就是花果山的孙悟空做寿。
方勇是这次培训的老师,大家的中心,他被每一个组员敬了酒,也被陈曦路缠着喝了三大瓶。如此酗酒,可谓在惠泉是第一次,也是人生第一次。
而几乎没有喝酒的叶曼蕴此时睡在了他的房间。这应该是师父醉酒后,作为徒弟关心师父的一种细心之举。肯定是小曼担心自己醉后呕吐,而在一旁守护照顾。
方勇将空调打开了,房间里便暖呵呵的。小曼睡在外间客厅,也无需盖被子。
小曼在沙发上仰天大睡,仰天睡觉时所挺起的胸脯分外迷人,犹如绿绿草原上白蚁垒起的两座城堡,随时展示着自己攻不可破的魅力。这让荷尔蒙正盛的方勇蓦地升起征服和攻破的**。
尽管他早已不是睡眼惺忪,但还是揉了揉眼睛,缓步走了过去。他在提前回味攻破这座堡垒后的美好感觉。
他缓缓地,一步步靠近。
真的要——进行吗?
脑子里顿时跳出两个肮脏的词:猥亵、强奸。
另一面,他的脑际浮现着小曼的纯真。
他还仿佛听到小曼在喊“师父。”
这么一个清秀的容貌,这么一个纯洁的身子,这么一个和自己每天相处的女孩,怎么可以——不行!如果“强奸”两个字安在他的身上,他将如何面对小曼?如何面对今后将要延续的生活以及生活在自己周围的所有的人?
他的脚步停下了——理智地紧急刹车。
小曼的衣服很漂亮,但质料一般。小地方来的人,生活总是比较节俭。方勇想,这是一个和自己一样,从小地方到大都市寻梦的人,善良、勤奋、聪慧、活泼、敏感、好学,自负和自卑、自信与自卑集于一身。
他环顾房间,随手拿过小曼推开在旁边的一床薄薄的毛毯,轻轻地盖在了小曼的身上。盖上后,“堡垒”也自然消失。他阿q式地自我安慰说:“堡垒”攻破了,大地也安详了。
距离很近,他偷窥着小曼睡觉的美姿:眼睛微微闭着,嘴唇不时吧嗒一下,均匀的呼吸声,像初春夜晚偶尔出来活动的蟋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