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黥跟着薄琛离开了,离开了这个令她伤心的城市。
"那么你就叫我清赖吧。"
薄黥记得那个黑袍人是这么向自己介绍他的,没有多余的话,只是简单地告知了他的名字,甚至不是完整的名字。其他的话他也没有细说,只是告诉薄黥从今往后将会由他来教导她如何使用自己的力量,如何保护自己,如何保护她周遭的世界。
当他难得笑着告诉薄黥,可以叫他师傅的时候,薄黥别扭地将脸扭开了,一脸的不情愿,对方只是笑笑,倒也没有强制。
薄琛看着这个过去的自己倍感熟悉和怀念,对方还存有些许小女生的脾性,倒也挺可爱,只是想到在不久以后这份可爱就会消失,不免会生出几分遗憾。
薄黥经常发呆,薄琛当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无非就是那天发生的事,这让她做什么都心不在焉,但也无可厚非,杀死自己的至亲,这件事薄琛即使用了五百年都没有释怀,她总会在静悄悄的夜里,回想起这段噩梦般的往事。
这曾经是薄琛想要消灭红莲的动力,为她的父母报仇,也为自己赎罪,但红莲走了,这份恨意,似乎也消散了。
...
薄黥随着薄琛练习枪术已经有几个月了,期间还了解了魔术师的世界,从薄琛手里学了几个简单的魔术。薄黥的学习速度很快,不得不说她在学习魔术方面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其中也托福于她惊人的魔术回路。
但自从激活了她的魔术回路后,薄黥的魔眼也觉醒了,这对于任何魔术师而言,都是一个强大的武器,但对于什么都不懂的薄黥而言,这是一种痛苦,一种恐惧,一个危险。
她的魔眼总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直死的魔眼是最强大也最难控制的魔眼,对于一个曾经的医生来说,薄黥从心理上就难以接受自己能够如此轻易地剥夺一个生命。
薄琛经历过这些日子,那些徘徊在杀或者被杀的选择与恐惧中,最后,她变成了一个冷血的裁决者,她自认为的裁决者。但这些并不是薄黥应该烦恼的问题,她首要的事,是要先学会如何控制这双特殊的眼睛。
薄黥很有语言上的天赋,大概是得益于她的魔术家系,她虽然是主家的分支,但也不可否认的,她的家族被称为是最接近神代魔术的一族,因为他们拥有的天赋,能将甚至一个咒文赋予强大的魔力,更有甚者达到了根源,却也因此失去了情感。
而今天,就是薄黥考核咏唱魔术的日子。应薄黥所求,如果她能够在这场考核中达到薄琛的标准,那么相对的薄琛就要答应她一个愿望,只要是在薄琛能够实现的范围内。
薄琛早早的就猜到了考核的结果,也知道对方会问些什么,比起担心薄黥的考核成绩会如何,她不如更应该烦恼要怎么将这个她亲手织下的谎言。
不出意外的,薄黥表现得很出色,就如曾经的她那样,薄黥在学习魔术上很下功夫,能够专注于一件事是好事,但固执地钻牛角尖并不是,薄琛大概能猜到薄黥如此刻苦只是想用这份力量打败红莲,只可惜现实很残酷。
薄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坐到薄琛面前,等待薄琛的评价。直到薄琛慢吞吞地给出了自己的评价,薄黥才展开了紧皱的眉头。
"其实,我有过一个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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