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江然的赞叹,少女也是咧嘴一笑:“是的,这是父亲最喜欢的刀之一,可父亲只是将它挂在这里,从来都没有用过。”
少女楚楚的眼神在这把太刀上留恋了许久。
“为什么?”江然一好奇,既然是最喜欢的却又不用,这是什么道理?
少女缓缓走到刀剑架上,玉手轻轻从刀柄往刀鞘滑去,似乎感慨良多。
“父亲说这把刀中看不中用,只能用来观赏。所以他那天下山带的是另一把刀。”
话谈到这,少女的声音已经变得哽咽。
灯火摇曳,就如少女的心那般的乱颤。
那是她见父亲的最后一面,她也许觉得拿着刀的父亲只是和平常一样,去去就回。
可谁能想到,这一去就去了八年,生死未卜。
这期间,一个人独住在这浅间寺,天天等待着父亲的归来。
为了不让少女再想起伤心事,江然没有在叨扰少女,而是独自一人观察起房间。
柜子,古画,盆栽,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能证明他父亲的身份。
而当他走到那个比他矮了大半头的实木柜子前,指了指柜子,“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少女是背对江然的,虽然没有听到任何异样的声音,但光从那轻微动作的头部还有双肩,便知道少女应该是哭了。
她点点头,怕江然没有看见还侧过身子点了好几下头,只不过面目一直掩埋着,右手一直放在俏鼻处。
扫视了她一眼。
十岁父亲离开,从未见过也从未听她提过自己的母亲,很可能也就是母亲自小就不在了。
也就是和父亲相依为命。
八年,整整八年。
独自一人住在这荒山野岭,独自一人住在这浅间寺。
该……多么的落寞。
江然耷拉着脑袋,又抬起头盯着那如地面般平整的房顶。
他曾经想过一个人的世界,一个人的孤独。
他喜欢一个人呆在一处,可时间久了只有自己一人,那样真的快乐吗?
“哗”
木柜有三个大抽屉,江然拉开了最上面的那个抽屉。
刚一拉开便有收获。
里面虽然空空如也,但有一张照片。
一张八寸左右发黄的照片。
照片中的男子,中年模样。
黑白夹杂的头发,坚毅不拔的面旁。
一身黑色的和服穿在身上。
“这就是你的父亲?”他拿起照片问向少女。
不问还好,一问这少女掩埋了许久的泪水如洪水决堤。
哭红的双眼,成河的落泪从精致的面庞流下。
少女没有发出声。只是看着这张发黄的旧照片不断地流泪,以及点头。
现在,江然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少女这么思念他的父亲,为何不把照片拿出来,反而要丢到黑黑的柜子中了。
于是,他把手中的照片又放了回去。
打开了第二个柜子。
空。
最后一个柜子。
是一本日记。
江然拿起这本沉颠颠的日记。
日记很厚,封面是代表着日记的金色英文“Diary”,其它全是黑色皮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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