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刚一抓住,便顺滑掉了。
“错觉?”
摸了摸自己手的江然,迷迷糊糊的以为是在做梦。可在捏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后,才发觉不是在做梦。
于是乎,周围的气氛陡然一变。
立马由温馨片变成恐怖片。
那阴森的空气,竟让处在热气朝天温泉中的江然,止不住地在心里打着冷颤。
他突然扭头往后一看,没有。
又扭向四周,一片白茫茫,哪里有其他人的样子。
“难不成错觉?”
赤身裸体的他已经出了温泉,赤脚站在石砖上。
虽然嘴上说着错觉,也极力希望那只是错觉,但身体不会欺骗他,毕竟我是它的主人。除了身体要联合起来要对大脑造反外。
他神经兮兮的又看着周围。
突然,快跑起来,在白雾中乱撞,希望能撞见什么。
可过了许久许久,整间温室都被他转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
之后他又返回进出的入口。
发现这里的门已经被蒸汽浸湿,门缝之间的水已经连成一整片。
很明显从那次少女进出后,就没有在开动过的痕迹。
因为这门缝之中连成一片的水,不是短时间能形成的。
至少是在他清醒后,那个时间开门是形成不了的。所以如果有开门的迹象,可以从这一点轻易的看出来。
“闹鬼?”盯着这全是白雾的温室,他突然觉得这哪里是什么人间仙境,根本就是一个闹鬼场所。
于是乎,二话不说披上那件司马白给他的汉服就开门逃了出去。
边跑边还嘀咕着这汉服怎么这么难穿。
赤脚行于泥土,行于木板,又穿过大把的房间,终于见到希望的那一间了。
刚一到便猛的打开两扇障子门。
温和的场景。
房间里一尘不染,之前饭桌上的残余已经被收拾了个干净。
而司马白和蔡子油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
一个在最右边,一个在最左边。
两个如毛毛虫一样的造型。
“呼,呼,呼”
不断喘气的声音。
江然没有关上障子门,反而将没有开全的障子门全部拉开,想让凉风好好的清醒清醒自己。
终于,不知道是惊吓还是被温室蒸汽所热出的额头残汗,全部在冷风中消散。
他一屁股坐了下来。
抱着脑子想要好好思考一会。
手,滑滑,那柔顺的感觉。
不知道是鬼使神差,还是怎的。
他的目光不小心瞄到了司马白露出的那只洁白无瑕如女人般的手。
一看到这手,便联想到了刚才。
但又一想,司马白不会这么无聊的吧!
再来他也不会这么变态,喜欢摸一个男人。
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眼下只想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的江然,变得已经病急乱投医了。
他瞬间走到了司马白那里。
蹲了下来,就在细细观察着这只手。
嗯,很好看。看起来也细皮嫩肉的,仿佛……好像……
就是摸他的那只手。
光看没有用,要来的还是身体的感觉。
所以,他轻轻抓起司马白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