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保持不了温暖的他,双手放于嘴边哈着热气。
“这里,有一种让我很不妙的气息。”他缓缓道。
“不妙的气息?”江然皱着眉头,环视着这间浅间寺。
宁静,漂亮的萤火虫在眼前飞舞,很是赏心悦目。
真的仿佛一种处于动漫中的场景。
当然,这酒味……
灵机一动的江然,突然转头盯着司马白,上下嘴唇吧嗒一下:“你该不会对酒味过敏吧?”
“不是。”司马白没有好气的看了一下,依旧哈着热气。
“我想睡觉了。”江然眨巴着眼睛,又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浅间寺中的民居好像还不是华夏风格,而是日式风格。
外面是木质的走廊,走廊那边全是左右移动打开的木框纸糊的门,专业名词叫障子门。
“什么鬼?霓虹人?”江然猛地一扭头,看向右手边的汉服男子。
他现在突然觉得这家伙会不会突然给他蹦出一句日语来?
“我是华……夏人。”
醉醺醺的一句话。
男子扭着头,除了看着江然外,还在喝着酒。
脸上无比的通红,活脱脱的一个醉鬼。
再看他的长相,棱角分明的脸注定五官只要不是太差,必定也是一位美男子。
可那拉碴的胡子,散乱的头发,还有喝的通红,不断打着酒嗝的脸,实在不能把美男子扣在他头上。
再来,从他的面目来看,并不是一个青年,至少也有三四十岁。只不过消瘦的面庞,让见者的目光出了点小差错。
“这间寺庙是你的?”江然松了口气,虽说他日语交流没问题,但哪里有自己的母语来的爽。
“不……不是,我也是……客人……”
说完,“哗”的一声倒下,倒下之后对于酒的执念还不放松,直接将葫芦塞入嘴中,左右双手与身体一样接触大地。
这样,一个葫芦就这么矗立在他的嘴巴中,也不怕被呛死。
“没救了。”江然叹了口气,觉得喝酒喝他这份上的,也没几人了。
随后他朝向屋内大喊:“有人吗?”
因为汉服男子是客,所以寺庙便另有其主。虽然他并不认为这是间寺庙。
“唰”
所谓未见其人,先听其声说的是王熙凤。
而这回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味。
一种特殊的花香,清新而淡雅。准确的是淡到了极致。
如果不是这酒味熏人熏的实在受不了,也不会闻到这与酒香味截然不同的味道。
更另他意外的是,这香味居然没有被酒味给毫不留情的压下去。
障子门一开,借着月光灯光,可见屋内走出一美丽少女。
身着白粉色和服,两只白玉小手极有规矩的合在肚腹的位置。
“哐哐”
这是木屐与木板合奏的声音。
少女抬起头来,精致的面容,两颗黑宝石镶嵌在眼眸之中,小巧玲珑的鼻子下是一张红红的樱桃小嘴。
清雅的淡妆,古代霓虹女性的略微传统发型。
向后梳起的浓厚长发,露出了整张鹅蛋脸,也将那饱满的亮洁额头露了出来。
在向上瞧,那向上梳起的发型是由一红白发箍固定。
发箍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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