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快意涌出。
所以他躲在不远处欣赏鼻涕精即将被咬时的绝望。
然后——
那个人出现了。
黑色在夜晚的禁林明明是最佳的保护色,那个人却不受视线的干扰,精准的看见藏起来的他。
他什么都没看见,他们碰面的那一瞬间,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要破裂了。
剧痛让他失去了意识,等他再次醒来,鼻涕精一点事也没有,被那个人抱在身上,而月亮脸……
他的瞳孔瞪大,看向生死不明的狼人。
狼人的生命力比人类甚至是巫师顽强得多,但是西里斯·布莱克似乎已经看不见狼人胸口的起伏了。
西弗勒斯这才想起被阿雷必亚卸了四肢差点掉头的狼人,动了动挣脱阿雷必亚的怀抱。
给狼人喂了一瓶魔药,它四肢的血开始止住,胸口也微微有了起伏,虽然微弱,但死不了。
“救它干嘛。”阿雷必亚撇了撇嘴。
西弗勒斯将空的魔药瓶收进怀里:“看来拉斯特先生并不介意中途辍学。”
“而且,杀人的从来都不是刀。”他看了布莱克一眼。
地上的黑狗呜呜的叫着。
阿雷必亚从地上站起来,他虽然全身湿透,看起来极为狼狈,却让地上的布莱克惊慌的用动不了的腿向后蠕动。
阿雷必亚脸上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光顾着打狼人,忘记一起收拾你了。”阿雷必亚反手一巴掌打在布莱克的狗头上。
就在他捏住黑狗的脖子的一刹那,西弗勒斯拉住他的手:“行了,别杀了他。”
阿雷必亚的手一顿,放下来:“学长还是太善良了。”
善良?谁?他?
西弗勒斯百思不得其解这个人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布莱克可以死,但不能是你杀的。”
“好吧,”阿雷必亚笑了笑,“我知道了。”
就在布莱克以为这个疯子会放过自己时,阿雷必亚又一拳打在他的狗头上。
“既然会咬人,那这一嘴狗齿就别留了。”
等阿雷必亚将布莱克嘴里的牙齿一点一点拔完,将重新昏死过去的布莱克扔到一边,又洗了洗手。
西弗勒斯靠在树干上,目睹布莱克被金发少年折磨得精疲力竭。
还不如让他杀了布莱克呢!
真惨。
西弗勒斯一点也不同情,刚才要不是这个格兰芬多来得及时,躺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处理完一切的阿雷必亚靠近西弗勒斯,又害怕他丢了似的将他抱紧。
西弗勒斯被他抵着树干,紧紧掐着腰,脑袋毫无章法的乱蹭,好像要把他勒进身体里。
青春期少男怎么抵抗的了这个?
他抬起一条腿,膝盖抵在阿雷必亚小腹,硌得阿雷必亚后退一步。
西弗勒斯在他松开自己时马上弓起身子,蹲在地上,紧紧抱住双腿。
“学长?”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