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真是怪了,昨晚怎么又梦到那株牡丹,而且这梦中的牡丹一次比一次清晰?”我嘀咕地从床上爬起来。
任谁两年来一直做同一个梦都会感到奇怪。刷牙、洗脸、用过早餐,看看时间九点都不到,剔了剔牙,哼着十八摸的小调,我晃晃悠悠往街上走。街上人来人往,人头攒动,人们脚步匆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中国的史书里面只有这句话是真的,哪像孔子满口仁义道德,忠孝节义,表面对“利”字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还不是屁癫屁癫地跑到各个诸侯实力派那里求官做,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
可魏齐都以实力争霸,瞧不起孔老二那番迂腐滥调,没人睬他。好不容易有个小小鲁定公被他忽悠到了,让他做了个代理宰相,他上台后以“乱政”的理由就把与他政见不合的少正卯杀了有圣人治理的鲁国怎么样呢?战国七雄里早就没了鲁国的影子。
“哎,想这些干什么,我闲得蛋痛么?”我收回思绪:“圣人关我鸟事,我不被孔老二忽悠到就行了。
呀,那个美女也急急忙忙的,累得酥胸都一颤一颤的,看得我心疼。如果你跟了我,那也不用每天如此匆匆,还是做富二代好啊!”我感叹着。
那得瑟的小样,如果右手拿把折扇,左手提溜一鸟笼,十足就是一个八旗子弟。前面围着一圈人,过去一看,姹紫嫣红的一片,原来是卖花的。
我除了爬在墙上的牵牛花、带刺的玫瑰花,记忆最深的就是狗尾巴草了还有那个牡丹花,不过那是在梦中,不算的啊,啥花花草草的不感兴趣。
倒是那个来看花的少妇颇有几分姿色,可惜现在是文明社会,咱做不了高衙内,要不然如狼似虎的恶仆一拥而上,周围迅速扯起一圈布帘子
嘿嘿!少妇高耸的胸部、细细的腰肢、弧线优美的臀部我心里欲念一起,下面立马顶起一个大帐篷!哎,男人就这不好,女人心里再怎么想那事外表都看不出来。
男人一动色心就现了原形,只好自己找个角落蹲下数绵羊消肿。“呼,”五分钟后当我数够了三百只绵羊,长长吐了一口气站起来。
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腿,正要离开,发现旁边一株植物郁郁葱葱,枝繁叶茂,青翠欲滴。走近一看,枝叶中间顶着一个海碗大的花苞。我的目光瞬间凝滞,这不就是梦中那株牡丹吗!
也是一样的枝繁叶茂,一样的青翠欲滴,一样的含苞待放,特别是那海碗大的花苞,印象最深刻。找来卖花的老伯,老伯黑红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额头上数道刀刻般岁月风霜的纹路。
“你说的这株花呀,”老伯呵呵笑着说:“两年前我在外省一个花市上看到这株牡丹,以为是个新品种,一问价钱也不贵,就买回来培育,但这花买回来是这样,现在过了两年还是这样,冬天放在温室里,就是不开花。”
“两年?”我暗想:“我不就是两年前开始做那个奇怪的梦的吗?”蹲下身,仔细看了看这株牡丹,我说:“老伯,这花卖给我吧。”“哦?”老伯看了看我:“年轻人,侍弄过花吗?”“没有。”我摇了摇头:“就觉得它跟我有缘,我一定能让它开花。”
“这样啊,反正这花摆这就是卖的,我也不转你的,原价十八万卖给你。”“十八万!”我看了看老伯憨厚的面孔,心想:“十八万的花,你摆在这旮旯里?老伯,你一定姓孔,孔方兄!”老伯的面孔在我眼里瞬间变成了一枚大大的铜钱。
看了看脚下的牡丹,我伸出手去,花苞轻轻碰了一下我的手没错,是花苞碰了我的手,我还没有碰到它!“十八万。”耳边又传来老伯的声音。“成交。”我淡定地说,取出支票本“唰唰唰”写好支票交给他。
在老伯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他眼中抑制不住的狂喜,拿支票的手也有点发抖。“老伯,把这花送到我的住处,现在。”“好的,好的!”老伯扭头对着店里大喊:“庹可鼬,帮客人送花啦你个犟驴死哪去了,快点!”
花送回别墅,就种在院中的人工湖旁。我专门上网查了牡丹花的栽种资料,小心翼翼地侍弄了三个月,转眼已到了树枝枯败,满地落叶的时节,百花花期早过,我的牡丹花依旧顶着个大花苞没反应。
我很多次伸手摸过那个大花苞,大花苞静立不动。难道当时是错觉,我因为一个错觉花了十八万?
还好在万木枯黄的季节,这株牡丹依然枝茂叶绿,总算还是有点特别。这天中午午睡起来,我打开电脑看起毛片,看到兴起,正准备叫我的家庭教师兼生活顾问董青小姐过来讨论一下人伦问题。
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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