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这可绷不住了,猛一抬头瞪大双眼嚷道:“你还要出去!”谷靖书无奈地道:“他们晕在外面,万一着凉风寒了怎么办?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总得一切顺顺当当,才讨得到个好彩头。”
南宫珏其实不太明白何为彩头,而且在他看来“顺顺当当”指的应该是自己与谷靖书两人能成其好事才对,偏靖书的思虑永远那般繁多,还要顾到那些不太相干的人的情况,当真令他烦恼无比,道:“靖书,你说过,在屋内便要听我的的。”
谷靖书屈起中指轻轻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个爆栗,笑道:“你我谈判的结果,分明是在旁人无法察觉的情况下便任你胡来。”
南宫珏张开口,却哑口无言。这个结果确实是他力争而来,而现在,他们做出的动静外面那些人绝对能够察觉得到。他“呜”了一声,撑起上半身道:“我去把他们赶走!”
谷靖书连忙一把将他抱个满怀,翻身将他压下来,肃道:“不得乱来,你是新娘子,怎可以出外抛头露面?何况人来贺喜,也不能靠蛮力赶走他们。你等我片刻,我再进来,便真的一切都由你处置。”
南宫珏被他抱着,只觉两人间隔着数重牢实衣服,摩擦时繀縩作响,竟触不到谷靖书除了脸颊颈项外的一点皮肉,不由他不抓心挠肝的急到火起,那双眼里顿时便带了些蒙蒙水汽,仰望着谷靖书哀哀地道:“靖书,你要快点”
谷靖书压着他,只觉下腹挨着他腿间处有股热气直透重衣,燎着自己的肌肤,也不由有些心旌神摇,便在那染了胭脂的唇上啜吸一口,压住旖念宽慰道:“我会的。”说罢抽身而起,转身出门。
少年和衣倒在床上,一时完全没想到要起来,只觉胸怀中那具热腾腾的身躯骤然离去,实在是空虚得很。他双手摊开,只等着谷靖书再回来时还要一把抱着他,脑海里翻涌的尽皆是如何与谷靖书云雨欢好的念想,那胯下隆起的部位不但未消,反而愈加肿胀了。
谷靖书从天门回来以后,脾性中的唯唯诺诺去了不少,该恭敬的还是恭敬,但该决断时却比以前多了份果决。他这几个月经历的事情可不算少,得知自己身世极不寻常,先后又被南宫北翊、谷云起、甘为霖这三名强横之人威慑喝斥,竟将他软弱柔顺的性子磨砺出了些棱角。
而南宫珏一开始对他完全掌控,到如今已变得十分依赖他。他若再不能强起颈项,怕也不能与少年一生相偎了,所以南宫珏在床上躺了半盏茶时间不到,外面人声渐稀,窗外灯火散尽,谷靖书闩上大门,重回到房内。
屋内粉饰一新,又堆放了许多红纸金箔装饰的礼盒,在烛光的映衬下倒显得光彩夺目。少年倒在那一重白色纱帐之中,描龙画凤的红色嫁衣层层叠叠,怒放的大花一般。
将少年如花蕊一般地包裹在其中,实在是可爱可怜得很。谷靖书看得眼睛又是一花,那色心更是不减半分,两步跨到床边,含笑地睇着他道:“我来侍奉小珏宽衣。”
一面自己在床沿坐下,抱起他一条小腿,隔着衫裤捏捏揉揉地一路摸到脚踝,将手指伸进鞋子,在他脚后跟处搔动两下,才慢条斯理地给他脱下一只鞋子。南宫珏的身材在男性中也许不算特别高大,但若从女子的角度来论,那自然远超一般标准。
是以他这一身嫁衣乃量身定做,脚也绝无所谓三寸金莲的尖翘小巧。谷靖书觉得有趣,多在于他倒还真未为少年脱过鞋子,也少有这般慢悠悠的行事的经验──这还不止他一个人的悠闲,连少年,也只是将头仰在枕头上看着他,任他作为,没有以往的急不可耐。
这真的是洞房花烛,春意良宵了,小珏,他的新娘子,这样沉静地看着他的眼光,就仿佛正看着他们将要度过的数十个寒暑春秋一样,那般的令人安心沉醉。
鞋子落地,谷靖书将他那只脚抱在胸前,再替他除下罗袜,细看脚掌。少年常年练武,那体型虽十分匀称,然手掌脚掌却布满死茧,并不如面颊身躯上那般皮肤细嫩。
谷靖书正握着的这只脚掌便是这样,脚背上筋骨突出,仿佛略一用力,那略长的脚趾就连青石也能踩裂。脚底除弯弯的足弓处较为柔滑,脚跟脚掌乃至趾头都覆着厚茧,摸着有些粗糙。
今天少年行动得少,脚上没有什么味道,谷靖书此刻也懒得再去烧水清洗身体,捏着少年脚趾头捻了捻,忽然俯下头,嘴唇在那扁扁的脚趾甲上轻轻一碰,跟着张开嘴唇,舌尖微吐,竟是舔吻了起来。
南宫珏眯着眼颇为享受,几个脚趾头也不知是禁不住痒痒还是故意逗弄谷靖书地动来动去,口中懒懒地问道:“靖书,你在做什么,还不快快坐上来好好服侍我?”
谷靖书将他五根脚趾一一吻过,方腾出空来瞅向他,微笑道:“我不正是在服侍小珏?”南宫珏终于显出一丝急切与不耐,生怕他再来侍弄自己另一只脚,平白浪费时间,忙在床沿上一蹬,自己把鞋蹭落,跟着抽回两条腿左右大打开,用着呻吟一般的语调道:“不要那个,是这里我的肉棒想要靖书”
他说着,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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