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吮着我,直到吮出蜜汁来才成。”谷靖书再是敷衍的态度。
也不禁吃了一惊,失声道:“那怎么行,你那个不是要要被我压断了么?”南宫珏忍不住又摸了两把他光滑挺翘的屁股,柔声道:“我自然要教你口诀的,我的肉棒能不能一直顶着你,便看你有没有好好运功了。”
谷靖书哪里知道他竟要把这事儿完全扔给自己,顿时有些傻眼,但那少年在练功这件事上永远是毫不含糊,一面给他说出口诀,一面已托着他屁股令他随着口诀要求的方式含入自己,将自己吮得更是兴奋不已。
肉棒也更为粗长坚硬,眼见便能得趣,将个少年喜得眉开眼笑,那双手一点点便放开了去。谷靖书先前说的疲累实为推托之词,此刻已被少年架上枪尖,自然只能使尽浑身解数来施展这一招。
依照那口诀所述行功,内息便在谷靖书后穴与少年那物之上相交相汇,不单令谷靖书后穴功夫了得,也令少年那物蓬勃得前所未见,滋味不同凡响。两人一个教一个学,那“蜂吮蜜”之招式已成:少年两腿直跪,腰身后仰,双臂反撑在两脚旁,单将一肉枪朝上挺着。
谷靖书双手捉着双脚,亦只将那肥厚臀部送在少年枪尖之上,由那后穴不定的吞吐令自己在少年身上微微起伏,恰似振翅轻移的蜜蜂。
他呻吟销魂,身躯酡红,双眸似开还闭,也不知有没有看到自己与少年做出的这一幕羞耻动作,只管令那后穴开合吞咽,使得那肉棒戳进自己最深处去。“”岩穴内不知何时沉寂下来,就连呼吸声也变得缓慢低沉。南宫珏最终抱着谷靖书倒在那床铺上,满足而欣慰地回味着自己恢复内力后第一战的滋味,竟而沉溺得一时还不想立即开始第二场战斗。
谷靖书在他怀里也颇为失神,方才虽是以他练功为主,但少年力气恢复过来,便在那物上也多有体现。同样是一动不动,偏生这回却叫他尝足了那物别样的坚挺强硬,直叫他差点功亏一篑。
多亏了少年放他一马,方才顺利收功,这自然也成为他练功偷懒的一大证据。只是少年此刻也满足得很,暂时还没有精神来批判他罢了,谷靖书只觉浑身汗津津的,躺了一会儿便忍不住搂着少年坐起来,道:“小珏,我们总该先洗漱吃饭。”南宫珏在他臂膀里扭了几扭,懒洋洋地道:“你给我洗。”
他在家里原是被谷靖书伺候惯了,这是气力再足也不想更改的享受。谷靖书自然知道,虽是满心情愿,但考虑到今后,却觉得有些话不得不跟他说清楚,便温柔地舔了舔他耳朵,道:“我这些天还可这般伺候你,待回家之后,只怕却没那么多时间。”
“为什么?”少年被他舔得痒痒的,想摇头又舍不得与他的亲昵,于是便歪着脑袋眯起一只眼睛奇怪地问道。
谷靖书略有些烦恼,却不知怎么才向他解释得清,道:“我家里虽然没人,村里的人大多都沾亲带故,带你回去头几天便该去拜望那些曾照顾过我的长辈们。”
南宫珏皱了皱眉头,想起他的一些习惯,确然便格外地尊重那些长辈,对待南宫北翊也一直都恭恭敬敬。
这既是谷靖书的习性,自己又是上他家去住,那便迁就一些便是,因此勉强点头道:“好。”谷靖书见他这般听话,心里喜悦,又抚着他细柔的鬓发,轻叹道:“再者,我家自然比不上南宫家的,别说下人,就是自己要用的东西也未必齐全。
因此为着维持生计,每日可不能再这般清晨起来就乱来,得下地上山去劳作才成。”南宫珏眨了眨眼睛,道:“家徒四壁?”“还四壁漏风。”谷靖书苦笑一下,颇有些赧颜,小声又道“我知道这很是委屈小珏”
“我以前说过,只要有你给我享受,其他什么都没有关系。”南宫珏想了想,又把眼睛闭上,脸蛋凑上来要同他亲嘴。谷靖书与他唇舌缠绵了一会儿,只听少年接着道:“房子不好,我们重修就是。东西不够,便再去添置。”谷靖书听他说得轻松,忍不住揉揉他发顶,笑道:“傻小珏,我们哪来的钱?”
“钱?”南宫珏看来是真没有想到,呆了呆道“出外才要钱的,在家里要钱做什么?靖书要我用钱买么?”他一面说一面瞅着谷靖书的胸膛,自言自语地道“用钱也没什么,只要靖书听我的话,我就买靖书一辈子。”
跟着低头就啜住那樱红的乳头啧啧吮吸个不休。谷靖书羞得脸颊通红,那揉着他头顶的手掌一翻,便用指关节在他头顶上叩了个响儿,偏又不好推开正在自己胸前使坏的他,只好嗯唔着道:“笨小珏,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