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右手将脱下来的裤子丢到地上,左手已从大腿根下方穿过去,握住那白皙圆润的内侧肌肉,拉着它抬起来,架在了椅子扶手上。这动作令他yīn茎直抵着了小腹,底下浑圆结实的翘臀露出来一大半,深深的沟壑阴影中,那今日来连番承受大哥疼爱的小穴越发艳丽可人,隐约便能瞧见它轻缓吞吐着邀请南宫玮肉棒插入的诱人情状。
南宫玮胯下那物本已硬起,此刻见他主动邀约,那裤裆里蓦地一耸,顶起好大一块来。他嘿嘿淫笑一声,一把拉下裤头,抓着自己那物吐两口唾沫胡乱抹上,便晃着圆鼓鼓的guī头寻幽探胜,抵进那幽暗隧道里去了。
南宫琛被他插入,抓着大腿的五指不由一阵用力,身子轻颤地呻吟一声,腿脚不自觉地摆动两下,却是只留着那穴给他戳刺,浑身既放松,又受此刺激而自行反应。
南宫玮亦满足地长叹一口气,满意地看着他整个人都窝在座椅上,双手掰着大腿自露出穴眼任由自己施为的模样,只觉得意之极。他看得见自己那物缓缓插进南宫琛肉穴的情状,也感觉得到南宫琛敏感得仿佛要哭泣尖叫,跳动不已的肌肤。
他好整以暇地只管扶着yīn茎,对准那嫣红紧窄的穴口,一次次地顶入进去,又一次次地抽拔出来。
南宫琛拼命地挽留他,奋力地吸啜讨好他,那浑身肌肤都冒出细细的汗珠,如同兴奋到哭的泪水,片刻间便将座椅上的皮毛浸湿了一大块。
他头颈用力地靠在椅背上,似乎试图抵抗那令自己无法自拔的快感,可南宫玮那坚硬灼热的肉棒带给他的,只有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呻吟和高潮。他觉得自己好像从肉穴内壁开始被大哥的火热硬物摩擦得融化了,与大哥交融在一起。
渐渐地要变成一个完整的整体。南宫玮还在不断插入抽出,但那动作也好像被那交融在一起的肉体牵绊住,进得更深,退得却极浅。两人抽chā的节奏时急时缓,急时撞得椅子砰砰作响,缓时磨得兽皮吱嘎有声。
那全身心的投入与享受,令他们全然忘了父亲要回来的事,也忘了这是在大厅之中,父亲的座椅之上行这不伦之事。两人迷醉地看着对方,心里是爱到深处,身体却只有肉棒与后穴相互戳刺吞咽的碰触。
这极少部分的接触,却反而调动了浑身上下所有敏锐的感官,令他们舒服得只是喘息呻吟,把一切都抛诸脑后了。
那大门其实没有关紧,两人却也顾不得了,南宫玮行事的胆大妄为,比起南宫珏直是不遑多让,或许更有甚者,而南宫琛一遇上他,辨识能力便明显不足,只觉大哥的一言一行全都是父亲的样板,他崇敬父亲的威严,也很自然地拜服在大哥的威严之下。
而比起父亲,他对大哥更多了一份爱慕依恋之心,正如南宫玮所说,不但要听他的话,而且要主动向他求欢示爱。南宫琛方才便半是主动地向他求爱了,两人打得火热,直到门外台阶上隐约响起脚步声,才蓦地惊醒,一人扭头一人张目,尽皆浑身紧绷地朝门口看去。那儿正传来低声说话的动静。
“不妨在这儿住些时日,待身体养好了,再”那低沉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温柔体贴,叫只听了断断续续只言片语的两兄弟一时不由有些愕然,简直听不出那竟是他们的父亲。南宫北翊正站在台阶上,对臂弯里的谷云起轻言细语劝说着。
他一回到家,心里便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只觉自己空虚了那许多年的卧房中,早该有这么一个人了,而谷云起此人细思起来,竟似乎比少彦更适合与他同进共退,执掌事务。
他当年曾特意为少彦辟了一座单独的院子,将那视为自己对少彦无比的宠溺疼爱的举措。偏今日抱着谷云起在庭院中放眼一看,便倏然悟出那该当留给谷云起的位置在哪里。
所以他毫不犹豫便抱着谷云起要踏入大堂之内,让他看看若是可能,将来两人并肩之处将是什么样子。方才乘车而来,尽管车内铺了厚软的褥垫,但谷云起被捂得燠热不堪不说,身子依然要被颠簸得摇来摇去。
这段路不算特别长,可也更叫南宫北翊忧心,他那样孱弱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了长途的奔波!所以一面踏上台阶,一面便开始劝导谷云起,要谷云起打消了那折磨自己的念头。
谷云起额上的头发都被汗浸湿了,那却还是南宫北翊在车上一直抱着他的结果,若真让他一直躺在动荡不休的车厢里,怕是早就难受得晕了过去。
他清楚继续赶路的痛苦,只是早已下定决心,不接受南宫北翊的任何好意,面容仍是神色冷峻,并不开口。南宫北翊伸手去推门,吱呀一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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