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记得谷云起厉声喝斥自己的情形,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象,等他醒过来,自己想要与他诉说的各种事情。他与南宫北翊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住在这里?怎样才会变得高兴起来?谷云起会不会愿意与他说这些,他却是不予考虑。谷云起静静地躺在床榻上,眉峰微蹙,眼窝深陷,朦胧的橘黄色灯光在他面颊上投出深深的阴影,瘦得如同骷髅。
谷靖书怅然地轻叹了一口气,门忽地吱呀一声被推开。他转头望去,慌忙站起来躬身行礼道:“老爷!”进来的正是南宫北翊。
他与南宫珏一道回了山庄,这时回来谷中,不知要做什么。他见谷靖书诚惶诚恐的,便随意一挥手让他不用多礼,道:“怎样了?”谷靖书不由往谷云起面上看了一眼,讷讷地道:“还是老样子。”
南宫北翊皱一皱眉头,走近床边,伸手在谷云起脸上摸了一把,谷靖书在旁看得悬心吊胆的,几乎想脱口让他手劲轻些。
好在他及时记起南宫北翊的身份,总算将话咽下,只听南宫北翊又问道:“睡前如厕了不曾?”谷靖书将目光在谷云起身上放着一刻不敢移开,老老实实地道:“正等着,徐大夫说喝过药汤后半个时辰,也快到时间了。”
南宫北翊略一沉吟,道:“我要为他运功疏通经脉,也要半个时辰。你出去休息一会儿,等我这边结束你再进来伺候。”
“那如厕”谷靖书本意想提醒他该到时辰,谷云起昏迷中不能自理,这些都要人手把手地照料才成。那南宫北翊却混没当回事,淡淡道:“这不用你操心。”
自己俯下身将谷云起抱了起来,谷靖书瞧得心痛得很,一句“小心些”在喉咙里滚来滚去的简直忍不住就要冒出来,南宫北翊却斜睨他一眼,不悦地道:“还不出去?”“是。”他真是不想出去。
但岳父大人既然已经发话,也只有强压住心头的不舍与担心,低头走出屋外。南宫北翊抱着谷云起,动作自然没有谷靖书那般轻柔小心,先附在他耳边道:“他这么关心你,就不是你什么人,也该承他这份情了,是不是?”
谷云起当然不会答话,他抱着那越发清瘦的躯体在床边坐下,将他单臂环抱着,以脚勾过夜壶来,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谷云起的裤子,拉出那软绵绵的yīn茎,却不忙着为他把尿,手里握着那物轻轻地捋动着,双眼也直直地凝睇着它。
谷云起一生确然没有同谁亲热过,年过四十,那物却还是十分鲜嫩的淡红色。只是它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尽管南宫北翊手指的动作十分灵巧,却没有激起它的一丝反应。
它犹如蛰伏在黑色草丛中的冬眠的蛇,懒洋洋的并不理会任何挑拨。南宫北翊把玩了它好一阵,它始终毫无动静,南宫北翊也只有轻叹一声,将那铃口对准夜壶嘴,环抱着他的手覆在他小腹膀胱处轻轻按揉,数下之后,那物微微一动,自顶端射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撒入夜壶中。
他近来吃进肚里的几乎都是药,那尿液撒出来竟似乎也有些药味,倒并不污秽,事实在谷靖书还没来之前,似这类要密切接触谷云起私密处的事情,其实都是南宫北翊在处理,所以他经验与动作倒比谷靖书更为丰富有效。
排尿结束,南宫北翊却兀自有些舍不得将他那物放开,仍握在手中温存了好一会儿,等过足了瘾头,方才重为他系好裤子,抱着他坐到床上,帮他盘好腿,仍抱在怀中,自己掌心按在他胸腹大穴处,缓缓输去一股内力。
屋外谷靖书百无聊赖地坐在石凳上,仰望着星星点点的夜空,微凉的夜风拂过,抚慰着他略有些燥热的肌肤。他近来修习那甘露谱,体温便比以往要稍高一些,但得少年精液滋润便舒服得很。
只是今天既没空练那功夫,也没空同少年肆意纠缠,他浑身的火热情欲全是被南宫北翊的威压与对谷云起的殷切关心制衡才压了下来。
此刻不需要牵挂谷云起的事,体内的孽火便有些止不住要往外散发开来,一股股热流浑身经脉流转,灼得他皮肉红透,筋酥骨痒,简直有些坐不住了。
他这时忽然有些后悔,白天少年要带上一些淫具玩物,他着实不该阻止,至少此刻少年不在身边,他便偷偷拿那些东西解解馋也好。
尽管对于甘露谱来说,真正要止住这种饥渴,需要的乃是男人的精液,用那些道具仅能让身体满足片刻,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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