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闭上眼睛不看两人花样百出的性事,又觉得闭上眼睛太过危险。睁开眼睛要看,尽管是高度紧张与恐惧时,却也是看得一阵阵脸红心跳,那下体反应竟还是起来了,直叫他又羞又怕,也不知这两人到底要在这张床上做上多久才肯罢休。
戚雪棠在这种事上显然比南宫琛要放荡得多,丝毫也不会觉得害臊,被尹半安揉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受他戳刺,却还兴奋得浪叫不已。
只是他与南宫琛所见过的谷靖书那种纯粹痴迷于情事的样子也不大相同,谷靖书有一种仿佛被那样做便失了理智的狂乱,戚雪棠却始终清醒着,所以竟比那谷靖书看来更放荡。
若说谷靖书淫荡的乃是那禁不住挑逗的身子骨,这戚雪棠淫荡的却是那欲壑难填的心。南宫琛一面为他们的狂浪感到羞臊,一面又隐隐盼着他们就这样做到精疲力尽,再无暇来顾及自己才好。
他担惊受怕的瞧着这幕活春宫,戚雪棠间或转过头来瞧见他,他如何还敢正视这位戚少爷的双眼,只有慌乱地移开目光,连自己为何会躺在这里,戚雪棠又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这类话也记不起去问。
戚雪棠被尹半安两手抱着腰抬起来滴溜溜地一转,已换成跪趴着的姿势。他就是喜欢尹半安做起这种事来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按来压去的强横态度,还有那好像永远也不知道疲惫的yīn茎,就算射过之后也很快便重振雄风,继续将他操得喊爹喊娘,爽到极点。他也同尹半安一样,虽然一开始因为南宫琛看着有些窘迫。
但被插拔几次后便只管享受起尹半安的勇猛与技巧来,就算和南宫琛双眼对上,他也满不在乎的,因此反是南宫琛慌张羞涩地躲开目光,他若不是紧跟着就被尹半安撞得啊浪叫,说不定还能镇定地对南宫琛说句话。
南宫琛觉得自己的内心都要被这两个人的疯狂弄得崩塌了,他和大哥做了那事之后,负疚感极重,家庭伦常人言议论礼教束缚,无一不让他战战兢兢。
在那种本就脆弱无比的情况下,南宫玮却毫不体贴地讥嘲他,更让他心寒得如被冰雪,也才负气出走。
然而戚雪棠与他交往这许多天,看来是那么正常温柔的一个人,怎知做起这事来却像是毫无礼义廉耻之念,简直让南宫琛都要怀疑自己先前的忸怩羞臊是不是根本就错了。
这原来并不是一件需要遮遮掩掩,而是光明正大的事么?他看了一会儿,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发热。
可是如何敢发出呻吟惹起旁边这对老虎的注意,只有强忍着在体内流窜的一丝丝酥麻的欲念,离家出走后第一次想要见到大哥,想要他现在就在身边,压住自己,抚摸自己,缓解自己体内的欲火,但是南宫玮没有出现。南宫玮从晓得二弟同戚雪棠一道乘船去了金陵,便不顾自己风餐露宿已有好多天,再度上马,这回却还叫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厮,并每人多带一匹空鞍的马,又是日夜兼程地去追。
所幸戚雪棠是乘船,船行速度又慢,他们几个人沿着江岸追过去,不到两日便迎面碰着回来的管家一行。
那南宫玮只听管家转述南宫琛的决定,那张脸已变得铁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管家怎么晓得他心里的想法,见他那般生气,却不知为何,要宽他心地劝道:“戚少爷也是金陵名门出身,他与二少爷交往。
或许是有利益瓜葛的想法,却绝不会公然对二少爷不利,何况二少爷一直呆在家中,有些气闷也很正常,出去散散心想必就会回来了,大少爷不用这么担心。”南宫玮一言不发,他本就没有下马。
此时一拨马头,依然朝江岸下游奔驰而去。管家阻止不及,跟随南宫玮而来的小厮们也急忙赶上去,那阵势颇有点要同戚家硬干上的意思。
管家到底见过戚雪棠,知道戚雪棠带在身边的人手并不少,恐怕大少爷吃亏,忙叫船上那些仆人赶紧上岸去集镇买马,同样跟过去支援大少爷。二少爷说戚兄一向待他很好。二少爷说他要浪迹江湖,不闯出名头便不会回家来了。
戚少爷对二少爷很是维护,不会对二少爷不利。这些正常的话听在南宫玮的耳里,却极端地不是滋味。一向很好哼!果然是奸情日久,所以难舍难分。不闯出名头便不回家?去到金陵,当然就会给那戚少爷金窝藏娇地保护起来。
别说名头,只怕连消息也听不到一丝儿了,又怎会回家?南宫玮越想越觉得怒火中烧。他本来连日奔波,应该已要筋疲力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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