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刻全化作了一腔感动,如何还停得下泪水,便只有将少年紧紧抱住,抽抽噎噎地道:“小珏,我、我也没有难过,你对我这么好,我是不知道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给你”南宫珏道:“为什么要报答?我对你好,是因为我喜欢你,不需要你的报答。”谷靖书抱着他有了依靠,便觉得心头好受一些,又听见少年这么说,泪中便也带了些笑,道:“傻小珏,我也喜欢你啊!你对我这么好,我要对你怎样好,才能对得住我的喜欢?”
南宫珏双手穿过他腋下,轻轻拍着他的脊背,道:“靖书,你对我很好。”顿了一顿,又道“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很高兴的。”谷靖书虽在感动之中,却也不禁腹诽道:胡说!
明明一不合你的意,你便竖起眉毛吓坏人的。只是这话只在心里头,他知道少年的一番心意,自然不会说出这样煞风景的话,更何况少年对他当真是推心置腹,他的那些小小不满溶进那大片的甜蜜中,早已算不得什么了。
南宫珏晓得他没有事,安静地抚摸了他一会儿,便从他怀中离开一些,望着他,若有所思地道:“虽然这样,靖书,你总是不受欺负要好一些。”
谷靖书破涕为笑,道:“谁想受欺负,小珏肯叫我不受别人欺负,那自然是最好。”南宫珏还是抬手摸着他的脸颊,将他脸上湿润的泪痕全都抹掉,道:“我当然永远都不会让别人欺负你。只是你自己也要变得厉害一些才更好。”
谷靖书讷讷地道:“我要变得厉害,如何厉害?”南宫珏道:“练武。”谷靖书左右看了看,道:“现在?”
南宫珏肯定地点头,跟着一把拉着他走向外头,道:“从最基础的练起,虽然不能很快看到成效,总也是有益的。”谷靖书哭笑不得,但左右无事,这接下来的时间便由他去安排,倒也没什么不妥。
南宫北翊回到襄陵,已是四天过后。其时南宫琛离家四天还未追回,南宫玮正赶在回家的路上,而谷靖书在南宫珏的指导下,已习了两天的武。一到家中,先就有仆人前来禀告这些天的事情。
南宫北翊不动声色,听说南宫琛无故离家时只眉头深锁,而听闻谷靖书的近况时,则微微冷笑。他也不多问南宫琛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将马鞭缰绳交给仆人,径直便去向南宫珏住着的院子。
南宫珏依然是在指导着谷靖书练武,其实所谓指导,就是在旁边盯着看谷靖书的马步蹲得姿势端不端正,稍有差池,便一剑鞘拍在他屁股上,要他自己摆正位置。
他们两人练武就在院子里,是以南宫北翊站在院门处就看得见,而他在那里顿了一下,没再向前走,就远远地看着了。
南宫珏的感觉向来十分敏锐,但他现在全副精神都在谷靖书身上,加上南宫北翊离得远,中间又有树挡着,他便没有发现,仍是一边自己练着剑,一边瞧着谷靖书的情况。他说了从基础练起,其实以谷靖书此时的年龄,好像也只能练练这类强身健体的招式动作,进展也不一定尽如人意。
只是从南宫珏要他练习扎马步的头一天,事情好像就有些不太对。首先,武术动作要人全身筋骨都能拉开,动作幅度极大,因此谷靖书那几身衣服便不太合适。
南宫珏的衣服他穿显然有些小了,南宫珏也没有去找衣服,直接将他衣服扒下来,让他光裸着脊背,只穿着一条裤子开始站桩。随后,他身体虽然还好,但要一次站够半个时辰,那双腿显然就十分吃力,动作走形且不说,一不当心,说不定便要一跤跌坐下去。
他才站了半盏茶时间不到,两条大腿与腰侧肌肉就突突地乱跳,一颤一颤地支撑不住。南宫珏显然早预料到这个情景,一面用剑柄拍正他渐渐走形的姿势,一面慢吞吞地从怀中掏出一物,放到他屁股底下。
谷靖书察觉到屁股底下多了一物,自然忍不住低头一看,接着就禁不住羞怯地惊呼一声,问道:“小珏,那是什么!”“惩罚。”“什、什么惩罚那不是那不是那个东西么”
所谓“那个东西”却是南宫珏放在他屁股底下的那物赫然是一座玉雕的yīn茎,外形粗壮不说,愈到底下部分就愈是粗大,竟如一座山般能放在那里,倒好似专用来让人坐上去使用的一般。
以往的谷靖书定然是虽含羞带怯,还是说出那物的名字,只是现在他精神力全都要贯注在双腿上,若是说出来,说不定真就一个腿软跌坐下去,那惩罚可严重得叫他无法承受了,他被这一惊更是气喘吁吁,两腿发着抖尽力维持着自己蹲站的姿势,道:“这样的坏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