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
那只手垂在一边肿起老高,骨头已经碎了,事出突然,谁也没料到会有此变故,谷靖书一只脚还勉强踩在马镫上,闻听仆人那声“三少爷”简直喜出望外地朝那边看去,只觉这个人来了,自己便什么也不用在怕了,道:“小珏”
南宫北翊可就不高兴了,也同样望向乌光来处,正是南宫珏丢了一枚暗器过来。他皱眉沈声喝道:“小珏,不是让你好好用功,怎么不听话?”
南宫珏比他还不高兴的样子,嘟着嘴道:“你要带靖书去哪里?”“这你不用担心,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南宫珏已经走近那名浑身觳觫的仆人,还要威吓似的瞪他一眼。
然后抬起头来瞧着父亲,道“靖书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带他去哪里,我也要去。”南宫北翊双眉一竖,道:“你果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南宫珏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道:“别的都可以,但是靖书的事,要听我的。”南宫北翊这可要被他气坏了。
谷靖书原来安下的心也顿时悬了起来,不安地道:“小珏!”南宫珏转向他,径直走到他的身边,将他双手都抓起来道:“靖书,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没没有”要说欺负分明就是你的欺负还在持续啊!谷靖书简直想要苦笑,然而南宫珏认真的神色却也令他感动得很,所以也真不愿意让他为了自己同父亲闹矛盾。
南宫北翊倒也看出来南宫珏的决心,冷哼一声,道:“你执意要去,那也由得你。只是见到那人,他还愿不愿意同你一起,那可就不一定了。”南宫珏闻言,抓紧了谷靖书的手,问道:“靖书,你会不愿意同我在一起么?”谷靖书羞红了脸。
这样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要给他一个答复,实在有些难为情。只是他知道南宫珏一板一眼的性格,不给他回答,他定然要等到自己回答为止,因此羞涩地摇了摇头,将声音低到只他们二人能听见地道:“当然不会。我我跟小珏回来的时候,就下定了决心,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南宫珏点点头,伸手将他腰身一揽,身形往上一拔,轻巧地翻身落在马鞍上,还是将谷靖书抱在身前,抓着缰绳回望父亲,道:“走吧。”南宫北翊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脸色阴沉地跟着上马,一抖缰绳,当先驰了出去。
南宫珏娴熟地控着马缰,紧随而去。谷靖书坐在南宫珏身前,虽说不用担心被马背颠簸下去,却不得不担心起另一件事了,趁着这个时候,正好将那串珍珠和那根头发取出来,这种情形下,南宫北翊应该不会发现才对。
谷靖书咬着牙偷偷地把手探进袍子底下,一面注意着四周有没有人,一面摸到前面,捻住了那根头发,轻轻往外拉。只是那滋味却销魂得紧,他才一动,那里头便似被带了刺儿的铁丝擦刮着一般。
仿佛把里头所有娇嫩的地方都割出了口子,疼得他顿时红了眼睛,忍不住一声轻哼,往后瘫倒在南宫珏的怀中。南宫珏察觉到他在做什么,一手拉着缰绳,另一手往他胯间轻轻一按,附在他耳边道:“靖书,不喜欢这个么?”
谷靖书喘着粗气,却是因为他这一躺,臀间珍珠愈发跳得欢实,那前头的疼痛倒让他感觉更敏锐了些,竟有些不舍,只是摇头,眼泪汪汪地道:“小珏,我不管喜欢不喜欢,现在都不能塞着它们在你父亲面前太过无礼”
南宫珏便微微撇着嘴角道:“这便是无礼,不是早就无礼过了?”谷靖书颤抖着将他那根头发一点点拔出来,愈是往外拔,里头被它贯穿过的地方便愈是留下了一星半点火辣辣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在南宫珏怀里蹭来扭去,后穴里的珍珠倒在这阵子昏乱的磨蹭中又吞进去了一颗,叫他深恨起自己这副淫荡的躯体来。
好在街上人不多,又很快就出了城,道上行人就更稀少了,南宫北翊只在前面策马带路,别说谷靖书,就是南宫珏也不知道他要去找谁。
而且南宫珏也根本不关心这个问题,只是摩挲到谷靖书那物鼓鼓地挺胀了一会儿,终于软下去,甚觉无趣,便命令道:“不准把珍珠取出来!”
谷靖书喘息道:“小珏,好小珏今天你就饶了我吧,方才伯父就说是我勾弄了你,我要是再出点什么纰漏,定要被他扫地出门了。”
南宫珏诧异地道:“你就是勾弄了我,那又怎样?我喜欢被你勾弄,他要赶你走,我横竖不许就是了,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