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相保……这个是怎么回事啊?”皇妃问。
“相保就是护佑的意思,民间一向有这样的做法。”应皇子道,“诸如一个人生来命格不佳,家中就会为其认一个干爹,或者是……。”
应皇子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来解释,对他们而言,民间约定俗成的这些个做法是耳熟能详,一听便知的,但要给一个完全不懂的人解释的清楚却不太容易。
“哦,我知道了!”皇妃道,“就是请个人来罩着他嘛!”
“也会在庙里做功德来帮他化解。”应皇子道。
“那你的意思是,……”皇妃看着应皇子,“镇国公是听了我的意见,可却不肯承认?”
“这是其一。”应皇子道,“也是镇国公棋高一着。若是他此时才请法师来看,就有些太过刻意了,有临时抱佛脚之嫌。”
“可要是说成是绿冬小时候的事情,那就好说了。”皇妃抢着说道,“毕竟过去那么久了,是真是假也无从考证嘛。”
应皇子点点头,“加之干爹之说确有其人,如此便是事实确凿了。”
“还说你们古人单纯呢,原来根本不是这样!”皇妃悻悻的说道。
应皇子听了,只是一笑。对皇妃的这些个奇谈怪论,他早已经不当回事了。
皇妃从国公府回来的第二天,绿冬就兴冲冲的来了。一看见皇妃就高兴的说道:“原来我小时候家里曾请来法师给我看病。法师说我有些六亲缘薄,不能早婚。嘻嘻,这下好了。”
“哦,是吗?”皇妃不大习惯做无名英雄,看见自己费劲巴拉得来的胜利果实,却成了他人之功,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你爹妈可真是够心大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现在才想起来。还张罗着要给你说亲,万一上次那门亲事说定了,你岂不是就……”
皇妃看了绿冬一眼,没有说下去。
“是啊!要不说真是悬呢。”绿冬道,“可能我小时候的事情他们也不记得了。”
“那你呢?”皇妃道,“你自己也没一点印象吗?”
绿冬摇头,“我就更不记得了。谁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啊。”
“那你怎么记得你应哥哥给你抢馒头?”皇妃道。
“那当然记得了。”绿冬道,“那时候在围场,我们几个人常从伙房拿了馒头出来,偷偷去仓房里沾着瘦厨子熬的糖浆吃。我拿的是中午吃剩下的,也是冷了但还是软和的,三哥哥和应治他们没有了就只能出去拿冻馒头,沾不上多少糖浆。应治就来抢我的,应哥哥看见了,就一把给我抢了回来。”
这段故事,绿冬已经给皇妃讲过好几回了。所以皇妃说道:“这么点小事,能让你说多少回!哼,我帮过你的你可能知都不知道。”
“你帮我那还不是应该的?谁让你是我大家姐呢!”绿冬笑道。说着拿过纸笔来,又开始写字条。
“记得写上日期!”皇妃道,“要不没头没脑的,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这时,门上报说三皇子来了。皇妃冲着绿冬撇嘴,绿冬羞得就要打她。皇妃忙道:“别闹!小心让三皇子看见了。”
进来时才看见,同来的还有四皇子。
皇妃忙起身迎接道:“四皇子可是有日子没见了,今天怎么想起过来?”
四皇子看起来情绪有些低落,勉强一笑说道:“闲来无事,出来逛逛。”
皇妃看了一眼三皇子,三皇子便道:“我出来时,正碰到应治,他得知我要来看皇嫂,便一起过来。”
皇妃请二人入座后,看见绿冬还僵在那里头也不回,便过去悄悄捅了她一下,用眼神示意她别那么没出息。一边笑道:“写一张就行了。写那么多到时候丝袋该装不下了。”
“哦?小不点儿在这里写什么呢?”四皇子闻言走过绿冬身边看道。
“是我没事做,每天给宝宝写一些祝福的话。”皇妃笑道,“这不都成习惯了,绿冬每次来了也会写两句。”
四皇子和三皇子都知道皇妃怀孕了,只是这种事情他们不便相问。此时听见皇妃把这事说开了,两个人便跟着送上祝福。三皇子见绿冬写完了,便接过笔来,也写了几句。写完后吹晾着墨汁,看见绿冬还在那里笨拙的折着纸鹤,就从她手里接了过来,展开来后,又重新折了起来。没两下,一个漂亮的纸鹤就在手心里了。
皇妃真心想夸奖三皇子几句。她从没有见过一个男孩子如三皇子这般细心细致。可看看四皇子,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便是如此,四皇子的脸上已然露出了嫉妒不屑的表情,哼的一笑说道:“应弘从小就对这些个女孩子的玩意十分拿手。便是被父皇多番呵斥也屡教不改。”
“三哥哥心灵手巧有什么不好?!”绿冬马上反驳道,“这跟男孩子女孩子的有什么关系!”
“嘿呀你这个小不点儿!”四皇子故作轻松的说了一句,本来不大舒展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皇妃见状忙出来打圆场道:“早就听说四皇子文采不凡,今天既然来了,说什么也得留下两句墨宝,让宝宝日后照着学。”
“那叫临摹。”四皇子这才有了几分兴致,起身走到桌案前,拿起笔来,好一番摆弄,才落笔写下几句。皇妃都是统一裁好的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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