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自然而然地沿着她腰的弧线,面无表情地摸了两把,然后又收紧手默默揽紧她,蹙眉道:
“你以后多吃点,太瘦了,抱起来硌朕的手。”
云夏翻翻白眼,忽视对方。
嫌弃硌手干嘛要抱,不抱不就解决问题了?
她仰着头,没理会他这句话,依旧接着上一个问题,好奇:“可是陛下头疼很严重啊。那个安神药有用的话,喝一点不是能缓解么。”
君然垂眸,望着女孩素净的脸,望了一会儿,他雪白长指抬起来,轻轻摸上她白皙的下巴,然后沿着下巴线条,指尖慢慢移动。
少年雪白指腹碰到红唇,垂着眸面无表情,摩挲了下那红润饱满的唇瓣,随后,他动作顿了顿,眸光深沉,漫不经心回答:“朕不想喝,朕愿意头疼不行么?你管那么多。”
“……”
云夏无语。
宁可头疼也不愿意喝药,果然是个变态脾气。
也不知道他怎么愿意靠近她,接受她的安神香。
云夏想起自己的那方手绢,便抬了抬头,抱住对方手臂:“对了陛下,我的手绢还在么?”
天子垂眸看了眼她抱着自己的手,保持着姿势没动,凤眸中情绪略微愉悦了些。
闻言,他狭长的眸子散漫抬起,瞥了眼龙床的枕头。
但他的视线从枕头上收回来后,语气却漫不经心,直接道:“帕子而已,朕没留,让人扔了。”
“……”
云夏默默的深吸一口气,默念道德经以平复情绪。
这小兔崽子让她分分钟想揍人。
对待她的帕子,也像对待宋贵妃的汤药一样,说扔就扔……
真是变态脾气。帕子和汤药好歹能让他好受点。
云夏抿着唇瓣不再开口。
君然揽着她腰,微微低下身子,把脸埋在她颈窝,软软蹭了蹭,像只小动物似的,他的嗓音依旧邪异微哑,软软乎乎蹭了蹭之后,忽然问:“手绢上那个云字,是你自己写的?”
“啊?”云夏一时没想起来:“什么云字?”
不过她很快记了起来。
自己在冷宫闲着没事的半个月,把这方帕子带在身边,随手在手帕角写了一个“云”字。
因为她想起以前的世界,自己曾给南淮的红绸盖头上,写过自己的名字,代表这个人以后归自己所有了。
手绢上也是随手写的,习惯而已。
不过那个不重要。
重要的是帕子上的安神香。
是让皇帝注意到手绢,然后带她离开冷宫的关键。
她嗯了一声:“是我写的。陛下问这个做什么?”
君然眸光微微幽深,顿了顿,漫不经心抱紧她。
女孩秀发间淡香的气息,让他整个大脑微微放松,嗓音也慵懒了些:“随口问问。”
他回答完,就再次收紧怀抱。
云夏被皇帝整个抱在怀里,粘人得她想揍他时,门外忽然传来:“太后娘娘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