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这么说,肯定有你的道理。别忘了,你心理学的博士,可不会乱说这种话的。”
陈蓉笑了起来,道:“你很胆小吗?一定要问东问西的,像不像个男人啊!”
“我—操!”张超不禁爆粗口,“我问,是说明我胆子大才会问的。”
陈蓉见他完全恢复了正常,笑道:“那我可告诉你了啊。要是你怕,可别找姐姐来保护你。”
张超道:“你只管说,我还没沦落到要女人来保护!”
陈蓉笑笑:“那我可说了,我小时侯爷爷告诉我,千万别捡山里的‘老东西’,否则,东西的主人就会找上你哦。”
“东西的主人?”张超道,“该不会就是鬼吧。”
陈蓉道:“你今晚一个人在寝室可小心点哦,小心白裙子,黑鞋子的女人来找你。”
张超大笑:“哈哈,要是个美女,来找我也无妨啊。”
陈蓉皱着嘴,不屑道:“只敢在这里说说,刚才你在上面,怎么就不见你这么胆大呢?”
张超道:“我是故意装胆小,让姐姐你来保护一下我,让你增加点成就感嘛。”
陈蓉嘴角崩出三个字:“神经病。”
今天两人并没有去拿自行车,而是选择了步行回寝室。走在西区的大马路上,看着陆陆续续不断有学生自修结束回来的,仿佛生活又回归了正常。夜色美好如初,一切都井然有序。
张超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松释一下久绷的神经。陈蓉看着他模样,笑道:“怎么样,完全正常了?”
张超白眼道:“什么叫完全正常,老子我一直都很正常!”
这时,“嘭”、“嘭”,西面夜空中亮起了几束烟花,声音响彻四空。看着眼前的烟花,张超突然问道:“陈蓉,杭州平时不是禁放烟花的吗,怎么紫荆港旁边三天两头有人放烟花呀。”
陈蓉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张超道:“我来紫荆港后,一直是这样,虽然平时都习惯了,也不觉得奇怪。但要是这么想起来,还真有点奇怪。”
陈蓉笑道:“看来你这小子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少了。建筑工地,晚上施工,很多都要先放一下烟花的,这叫扫地。你连这都不知道?”她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张超道:“扫地?这又是什么道理?”
陈蓉道:“凡是在荒地上,或者山区野地里,夜晚施工,都要先放烟花,吓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按着迷信的说法,久没人烟的地方,总会聚集一些脏东西,人要呆久了,很容易莫名其妙生病或者发生意外。像做建筑施工的,本来就是一项危险的工作,自然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放一下烟花,大家工人才会放心。否则,半夜的,谁敢爬那么高的脚手架啊。”
张超点了点头:“这还第一次听说。”
陈蓉笑道:“你们生科的不是和建工学院的住同一幢楼吗?建工的高年级学生,想必都知道的。”
张超道:“我都不认识建工的人。”
两人笑笑,又随便聊了些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