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莫看着如此玄幻的情景,忍不住的心中直打颤。随着步伐走近水塘,纪莫赫然发现那颗小树苗居然整个浮在水面上,而它的根须,居然透过小石块的纹路向下延伸而去,似乎是一个呼吸便到了水塘的底部,随后根茎竟然渐渐散发出鲜艳的绿色,整个体积也快速疯长起来。
“靠呀!这是怎么了,我体内怎会有这种东西??”
不得其解的纪莫嘴巴张的很大,随时都有脱臼的势头。而那棵奇怪的树苗,居然整个疯狂的扭动着,它的身躯居然一蹦一蹦的生长着,几乎才过了五秒时间,它的体积就占了水塘的十分之一。而高度更是达到了十五米,这才停了下来。
随着疯涨之后,它的嫩芽和枝杈就不断繁衍出来,而那些枝杈上,还有一条条的蔓藤倒垂下来,至于多数来的无数嫩芽,居然一片叶子从中央裂开条缝,像是嘴巴一样张了开来,而那分开的叶子上下两片上,还有许多像牙齿般的尖刺,整个外形像极了亚马逊流域的吃人树,令人看了不寒而栗。
“这是怎回事。”
就算是纪莫的聪明脑袋也不能思考了。他所学甚杂,可他所学的任何科目中,也没有介绍过这等奇事。可是这种感觉,怎麽这麽舒服呢!
平心而论,自那颗小树苗停止生长之后,纪莫身心就有一种被生命泉水浸泡着的感觉,令他无比舒畅,张开手一看,一圈圈的波痕竟然自掌心自动形成,竟然前所未有的操控自如。
再看看那棵树,居然越发的顺眼,简直就像是纪莫自己照镜子一样。令他有一种他就是树,树就是他的感悟。
“好芬芳的香气。”
山洞内部,一股股芬芳从树干上散发出来,不断凝聚后向上飘去,似乎是做了个陷阱,专等者诱饵前来了。
“貌似该回去了吧!”
纪莫在这里似乎昏迷了大半天,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之于外面的狼群,哼哼哼,他纪莫大爷的能力提升了,可随便剥夺了它们的生命力,还会在乎那些吗??
不过纪莫不知道的是他姐姐安然此刻正处于生死两难的境地,由于病情恶化,安然已经到了不能不做开颅手术的地步。院方迫于找不到纪莫,就给雷战打了电话,毕竟安然和雷战已经登记领证了,从法律上来说,二人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
看着安然在病床上痛的死去活来,雷战在亲属保证书上签上了他的名字,医生这才推着安然进了手术室。
由于队伍有训练计划,雷战今天是独自来的。他坐在手术室的门外,看着房门上的那盏红灯,心中不住祈祷着。
他是不信教的,可现在的雷战正在很诚心的祈求上帝,祈求他能救救自己的老婆。可是平日不烧香,困难了才想起人家来,人帮你才怪。
手术不断进行着,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最终在五个小时后,房门才又被推开了。
“怎麽样医生。”
雷战焦急问道,眼神中满是渴求。他苛求医生能告诉他手术很顺利。可是,医生无情的摇头却打碎了雷战最终的幻想。
“手术是成功了,可使患者的身体实在太过虚弱,已经没办法了。”
医生不住的摇头,叹息道:“去看看她吧!好送她最后一程。”
“不会的,不会的医生。你,肯定是骗我的吧!”
雷战嘶吼一声,直接推开医生冲进了手术室。那里,安然正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一旁的仪器却是丝毫没有反应,一条直线不断划过。这就证明,患者的生命气息全无,已经去了。
“安然....”
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吼从手术室中咆哮着,雷战抱着安然尚有余温的身体不住痛哭。他的爱人,他从未如此深情爱过的女人,居然就这麽离开了。
而此刻的纪莫,却是刚从山林中奔跑出来。他去到最近的一个车站,直接打了个出租,就飞快的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因为就在刚才,纪莫突然感觉到心中空落落的,那种空虚感,就像是有很重要的人离开一样,令他烦躁的很,不住要求司机加快速度。
可是司机哪敢听他的,开玩笑嘛!您是着急,想加快速度;可是俺的命就只有一条,为了你,今天都超速了。要知道,俺可是三好司机呀!平日都没有酒驾记录的。
出租司机无比的郁闷,在加快速度的同时,却又紧守着自己的底线。反正他不能为了钱去闯红灯,更不会违反自己的道德标准去犯纪律。
就这样,从车站出发,纪莫一个劲的催促加速,司机却是肉肉嘟嘟的该咋办就咋办,根本不听他的。等出租到达医院的时候,安然已经去世一个多小时了。
雷战站在太平间外面默默垂泪,旁边还有好几位护士和医生不断安慰着他,甚至就连院长也在这里不住的劝说雷战想开些。
纪莫推开安然的病房,发现床上空空如也。恰巧此时一个护士近来打扫病房。纪莫赶忙一把上前问道:“护士,着病房里的特护病人呢!”
“啊!你就是她的弟弟吧!”
**面色有些难看,眼神里透着哀伤,道:“病人的病情已经恶化到非做手术的地步了。院领导联系了她的老公在意见书上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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